紫莫城为掩人面目,趁金观中大家还在睡梦中时,给如风打扮完毕,偷偷摸出门外——现在如风脸sè犁黑、发如鸟巢、身着粗布衣、绑脚包到几近膝盖、斜背包袱、脚踏草鞋,看上去活脱脱山野中讨生活的樵夫之子模样!
为了让如风看上去更像,紫莫城还从路边扯两把枯枝枯叶,运劲在手上一搓,张手扬洒在如风和自己的头发衣服上,两人满身因此带上山野中草木气味。
做完所有伪装后,如风和紫莫城两人彻底变作‘别人’,紫莫城平时干嘛都像心不在焉,但每当要干这些特别之事时,却特别爱讲究,做好一切伪装后,他还特意不走紫雷金观往镇上的大路,使出身法,领着如风一头扎进山林,从乱石丛生、树木繁茂山野往山脚下仙都镇跋涉而去——
只是几里山路,但紫莫城所选这条小径,乱石丛生,难行得很,如风追出半里,已不见他的人影,幸亏仙都镇只在眼前,如风展开经过数月锻炼的身法,才勉强追着师傅的人影赶到山下。
当最后一丛草丛哗嚓一声被如风分开后,他来到仙都镇东北方一个小入口处,远远望见化身作樵夫的师傅正和几个把守着入口的仙都门粗衣弟子在激烈辩论着什么。
如风凑到师傅身旁时,却听到一个高壮的弟子正说着:“……仙都名门,历代以来只招世家子弟和天资优厚的人材,你这粗鲁的山野村夫。怎可能培养出一个具备仙根的小子?报名费可要十两银子呢!就你这样,半年也挣不到这个数吧?再说你要报名的那小子,现在到底在哪里?”
十两银子,对寻常人家来说,是个很大负担,但对紫莫城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但如风见自己被人看扁,心中一口怒气涌上,走前一步。正想和这些外门的杂鱼理论。但紫莫城伸手过来,一把揽过如风,向为首那个门众道:“哪——这位师傅,这就是我家的小子。狗剩!这不就来了吗?我说狗剩!怎么来得这么晚?是不是路上又贪玩啦?”
为首中年弟子看了如风几眼。又黑、又脏。身子骨看上去虽然还算壮实、但身上衣服上还沾着些枯枝枯叶碎屑,可是一个不打折扣、毫不起眼的山野小子,不屑道:“哼!我说老哥!就你家这小子。倒真要来考我们仙都门?我们这儿的考核可是严厉得很!他不可能过得了!十两银子可是大数目!老头你真拿得出来——?”
紫莫城粗声粗里粗气急道:“我家小子怎么啦?!十两银子怎么啦?实测又怎么啦?我可是用三个月,好好教过我家小子写字的!来!狗剩!把你的小名写给这几个大爷看看!不要让人家看轻了咱家!”
紫莫城一边‘气愤’地舞手动脚,一边稍微用力夹了夹如风,就象在提示着:不要露出行藏啊!
虽不知师傅的用意,但和他相处久了,知道师傅这胡闹起来,就没个消停,如果不按他心意去办事,事情会变得没完没了。如风只好跟着师傅的步调,把罡气压往喉咙,本来清亮明晰声音变得带上些沙哑沉闷,真像个粗野孩子般道:“啊……老爹,你不要生气啊,我去!我去吧!”
紫莫城见如风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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