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口干舌燥。
他更是想到,以往和一些小娘子们双修之时,那些女子虽颇为迎合,他也颇卖力,辛勤耕耘,全全配合,为的就是能听一听“好男人”“大丈夫”之类的言语,他累断老腰,也都乐此不疲。
然而,时间久了,他总能看出一些端倪,真情假意他也能揣测几分,看似笑颜如花,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之色,还是被他体会到了,尤其是每每回味之时,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妥,那些言不由衷之意也都明显起来。
自从和韵红**一度过后,他是彻底明白过来,韵红看似事事都掩盖的很好,唯独在男女之事上露了真性情,无论严阳伯怎么折腾,从韵红的眼中,依旧能看出失望以及无用。
韵红的言语是客气的,逢场作戏的手段也还不错,但严阳伯毕竟有所自我怀疑,突然旧爱换了新人,那新人再怎么会掩饰,严阳伯还是懂了。
他不懂怎么博得佳人欢心,他不懂怎么令美人满意,而那一刻,严阳伯有所明悟。
问题出在他自己身上。
她们似乎嫌他年老色衰,不能赏心悦目;她们似乎嫌他老胳膊老腿,已然无用......严阳伯想了很多很多,有所明悟的他,思维如同潮水般迸,可偏偏每想深一层,就让他没由来的一阵心痛。
垂垂老矣,已不能御,红颜招展,威风不再......可惜......可惜啊!
这俨然已成了他的一块心病,谁不想被人夸赞一句“真男人”“好汉子”?
年轻时只顾疯狂修行的他,自然没有这诸多烦恼,等到他修为有所建树,尝到了一丝鱼水之乐,一不可收拾之时,却已然红日西垂,悔不当初。
他没有去怀疑方法不当,只一味的去怀疑自身有缺,多年苦修,修为精进,可偏偏一些重要的地方未能早经磨练,那些女子多为修士,见惯风浪,自然无法满足。
可叹呐,他为自己叹息;可悲呐,他为自己默哀。
若枯木可以再次逢春,他自然会把握这个机会,自然会更加珍惜,这都已然越了对修仙的追求,对道的诱惑。
不得不说,他已然被合欢宗进献的那些女子带坏了。
而他的问题也无他想的那般复杂。
可他有着执拗,有着一股狠劲,一旦认定的事,很难回头。
这也是他能从众多修士中脱颖而出,修为一路高歌迈进,凝结假婴的一丝原因所在,他的一根筋不无帮助。
而此刻,机会就在眼前,能洗刷他“小男人”这顶帽子的机缘就在眼前。
得到宝珠,他便有望突破,一旦突破,他就是老木逢春。
他都能隐隐想到往后的幸福生活,以往,大多时候都是天下地上的,现在,他想到的是他要在上面,以振雄风。
男人嘛,就该雄赳赳气昂昂。
阴阳颠倒算是哪门子事?
数目也不再是一个,他的肝肾已然在内呐喊,他......要八个,一次八个!
光想想便已让他美滋滋,乐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