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的柔情,不禁有些窘迫与羞赧,脸上也泛起红意,连忙低首,饮一口酒后问道:“柳晨露是不是想为她的弟弟出气?”
见到萧萧仿佛害羞的表情,凌青竹嘴角露出一抹荡人的笑意,似乎是在报复萧萧之前对她的无礼而眼睛愈加*地直勾勾盯住萧萧粉红的脸颊,娇笑吟吟道:“也许是也许不是,你是不是在害怕?”
萧萧摇头不语,抿一口酒,又道:“柳晨露如今是什么修为?”
“可能是灵丹境,也可能是灵玄境,你亲自一试便可知晓”,凌青竹娇笑道。
见从此女口中问不出有关柳晨露的事情,而且此女似乎有心作弄于他,萧萧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不再言语,低头闷声喝酒。
这时,凌青竹从袖中取出之前的那份请柬,放于萧萧面前,含娇细语道:“明日在临江阁举行诗会,到时京中所有的才子佳人,与此次会试的儒生,以及各大家族中的天才子弟都会到此,不知萧公子可否赏小女子这个脸?”
萧萧眉头一挑,淡淡瞥一眼桌上的请柬,刚欲开口拒绝,却见秦知画走过来坐在他身边的位置上,抢在其前笑道:“萧儿,诗会上可以见到柳家那位,到时彼此将话说清楚,是敌是友自然会知晓”
萧萧微微沉吟,颔首道:“知画姐说的是,我也想见识下柳家这位传说中的武道天才”
言毕,这才拿起面前的请柬,见上面书写的是木肃的名字,转首对凌青竹笑道:“原来你早有准备,还好上面写的不是我萧萧名字,若不然我还以为你是未卜先知的神人”
“神人不敢当,只是会点小聪明而已,让萧公子见笑,哪有萧公子这般大才智?早已知晓我来的用意,故一上来便如此对待小女子,实在令小女子万分羞恼”,凌青竹妩媚一笑,美目瞟一眼萧萧,娇滴滴地道。
见状,萧萧顿感有些吃不消,不敢直视凌青竹此刻流露出的风情万种,收回目光,低头饮酒。
二女相视过后,皆忍不住娇笑连连,凌青竹见萧萧如此容易害羞,戏弄之心愈浓,索性两手托住粉腮,眼睛直直盯住萧萧的脸蛋,其中柔波荡漾。
萧萧有些不堪忍受美女的如此目光,处在两女之中颇不自在,随后想到今日还未打坐修炼,遂已有离意,起身对二女道:“天色已晚,再者在下一路旅途劳顿,还未来得及歇息,此时已有些困意”
凌青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随即起身笑道:“既然如此,小女子也先行告辞,萧公子可莫要忘记明日临江阁诗会”
“那是自然”
萧萧应声是,转身向房内走去。
直到萧萧身影消失于房内,凌青竹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转首见秦知画一脸玩味的笑意,玉脸顿生红霞,扔下一句辞行之话,随后溜之大吉。
是夜,萧萧于秦知画闺房不远与秦明所住相邻的房间安歇,自深夜子时,正是夜深人静之时,他又一次翻屋上梁,坐在屋顶上打坐修炼,京城之中的浩然正气比任何非儒家圣地都要浓郁许多,萧萧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在京的这段日子,定要勤加修炼儒道。
然而萧萧却不知,当夜注定会有两位女子为他而失眠一宿,秦知画的闺房之中,秦知画躺在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时而将头蒙在被子里,这样好不闻一切专心睡眠,时而掀开被褥,无一丝睡意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住轻纱白帷,时而粉颊微含春红,嘴角露出醉人的甜意,时而秀眉轻皱,檀口轻启,传出淡淡似闺中怨妇的悯人叹息。
却说凌青竹一出平南王府,运转身形几个盏茶时间的功夫回到北静王府,回来之时,那位柳家天才仍坐于后堂正厅之上,极具闲情雅兴悠然自得地品茶,见凌青竹归来,这才放下茶杯,淡笑问道:“那人如何?”
凌青竹笑吟吟地道:“回姐姐的话,以妹妹我阅人无数之经验来断,此人应该是位正人君子,姐姐也不必为青藤之事追究此人之过”
柳晨露抿嘴轻笑没有言语,而是盯住凌青竹人逢喜事之后的俊美笑颜,眯起杏眸,笑问道:“妹妹此次从平南王府回来,似乎比之前愈加迷人不少,是不是在平南王府遇到什么可喜之事?或是遇到什么令妹妹芳心蠢动之人?”
闻言,凌青竹瞬间想到那个众口皆碑的少年,玉脸顿时轻抹红霜,娇嗔道:“姐姐说的哪里话?我与姐姐修的皆是武道,哪有那么容易动情?”
“妹妹既然如此之说,姐姐也放心不少,不过姐姐还是想奉劝一句,若有修得武道最高境界,乃至得到成仙,须得谨记,切不可轻易动情”
柳晨露意味深长地道,而后见凌青竹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略有沉吟,话音一转道:“那位木公子真如你所言并非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之徒?”
“那是当然,难道姐姐还不相信妹妹之言?”,凌青竹娇声细语道。
“妹妹说的姐姐自然相信”,柳晨露玉容之上微有歉意,而后又道:“那人的名讳可是木肃?”
“正是,姐姐的消息倒是万分灵通”,凌青竹嬉笑地打趣道。
柳晨露轻笑而过,低下首后,脸上的笑容顿消,继而换上清冷的表情,口中喃喃自语道:“木肃,木肃,木下之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