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想要弄死月浅的想法,一点没减少。
“跟在她身边的那个少年,连谢海棠是用落月剑都不能伤他一分,想必是个高手。女儿见到那个少年了,看起来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年纪,跟景夏差不多大。而且,听说那个少年还有另外一个同伴,是今日才认识的,好像是因为一顿饭,那两人才跟着她的……”
景安然分析得头头是道,看向沈梅的眼中,有着心照不宣。
“饭钱?原来是缺钱?那好办,稍后让石海去找他们,带点好东西,还怕他不跟着我们?”沈梅冷笑,随后胸有成竹的说道。
“娘!”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叫声,沈梅和景安然连忙走到床前,看着景荣。
“荣儿,你怎么样了?”
“哥,怎么样了?”
两人一同问道。
“还疼,娘,你弄死那小贱人了没?竟然敢算计我,娘,你一定要弄死她!”景荣龇牙咧嘴,怒吼道。
“放心吧,荣儿,那小贱人必死!”沈梅安慰道,坐在床边,眼中满是恶毒的光芒。“你爹还想在然儿及笄礼的时候一并给她办及笄礼,想得倒美!哼,一个贱人的女儿,及笄礼?”
“什么?竟然想在我的及笄礼的时候再给她办?”景安然闻言,立马不高兴了,声音大了两分。“娘,一定不能给她办!”
“那是自然,十六岁,及笄礼?我要她在那天,声名扫地,彻底脱离景家,成为世人多唾弃的贱妇!”
想到二十多年前,自己婚礼上,丈夫抛下她,前去找寻那个贱人,让她独守空房,独自回娘家,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眼中的恨意,又多了几分,她一定要让那个女人的女儿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娘,您打算怎么做?”景安然眼睛一亮,看向沈梅。
“先把那两个跟在她身边的人弄走,再给她找两个野男人!及笄礼,将会成为她的葬礼!”沈梅勾起残酷的笑容,整张脸,都快要扭曲。
“我明白了,到时候来参加及笄礼的人那么多,宗家,皇室,那么多名贵之人,就算有爹爹护着,也会成为京城人人唾弃的荡、妇!”
不愧是母女,景安然也是一脸嗜血,一脸残忍,丝毫不觉得那是自己妹妹,只有要弄死月浅的快感!
“可是,娘,那张龙……”景荣听到他们的安排,担忧的提醒。
“对啊,娘,张龙可是爹的侍卫,他要是帮那小贱人,咱们……”听到景荣的话,景安然也想起来。
“不必担心,你爹刚刚吩咐张龙,不用再去跟着了。”沈梅挥手,一脸大权在握的模样。
“那就好。”
“不过,也不能让她在及笄礼之前轻松,然儿明天去宗家那边一趟,沈家因为你表姐的事儿,不能帮忙,那就去宗家吧。宗家那边一直觊觎着你小叔的府邸,这些年一直靠着你爹养活,就这么把府邸给了她,那边的人一定不愿意的。”
沈梅想到什么,继续吩咐。
“我明白的,娘,你放心。”景安然点头,示意明白。“娘,我听说第一书院的一个长老到了楚国,下个月在楚国举行学子考核,您可要先拖着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