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突然跑到运城来了?”,汝嫣赶紧问陈伯道。
陈伯喘着气道:“我本是打算上京城去看你,但是收到绿萝的信说你在运城,便来运城找你了!哪知一进运城,便被酒馆的酒菜给迷晕过去,醒来时已经出现在这儿了!他们……他们天天逼着我锻造兵器,做各种苦力活……!”
“别再编了!”,林嗣源打断了陈伯的话,“临风岩为了方便区别掌管自己人与骗抢过来的人,给他们穿的衣服是不同的!”
说着,林嗣源又指了指陈伯的衣服,“你自己看看,别再撒谎了,你就是他们的人!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还是其中的骨干力量,他们不会让一个苟延残喘的老头子去炼兵器的!”
陈伯一听便急了,赶紧拉着汝嫣道:“小姐,我真的是被他们迷晕带上来的,刚刚官爷与他们的人发生打斗混乱时,有人从后面将我敲晕了,有人替换了我的衣服!”
“是吗?”,林嗣源走到陈伯面前,逼问道:“那可就真巧了啊,老爷子,你编的理由可真是够逗的!你恰巧一进运城便进了黑店被迷晕,迷晕后便被带到临风岩。一起混乱你便被别人从后面打晕,调换衣服!可真够巧啊!”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怀疑陈伯说谎?陈伯在我陈家做管家做了几十年,他的为人我最清楚,我能为他证明他是清白的!”,汝嫣道。
“你为他证明清白?如何证明?如果证实他就是临风岩同党,你替他去死吗?”,林嗣源咄咄逼人道。
“好,如果证实陈伯是临风岩的同党,我替他去死!”,汝嫣高声回答。
“不信,不信你们可以问问他们呀!”,陈伯指了指他身后的那些临风岩的余党们,不服气地争辩道。
林嗣源对他身边的兵士点了点头,示意他命人揭去那些余党嘴中的布,让他们与陈伯对质。
“说吧,这个人,是不是你们的同党?凡是招出来的人,我可免他一死!”,林嗣源对那些余党喊道。
“你不能以这种条件来透逼他们,这样对陈伯,对我们不公平,他们很有可能为了免于一死,污蔑陈伯!”,汝嫣抗议道。
“是吗?”,林嗣源轻描淡写地问道:“那,这个,我可就管不了了!”
林嗣源见余党中迟迟不见有人动作,便又强调道,“主动招认者,可免一死,其余未招认的,全都给我砍了!”
这时,余党中已经有人开始站出来了。
“不行,我反对这种做法!”,汝嫣仍是大声抗议。
林嗣源把汝嫣的话当成了耳旁风,走到那名站出来的余党的身前,十分得意地笑道:“还是有怕死的人,我还以为都是硬脖子,刀剑不入的!”
“说吧,这人是不是你们的余党?”,林嗣源指着陈伯问那名站出来的余党问。
只见那名余党嘴唇哆嗦着,似乎是在小声嘀咕着什么,但是由于声音太小,根本听不清楚。
“你说什么,大声点!”,说着,林嗣源凑了过去。
“我们的同党是……!”,这时,那名余党提高了声音,大声道:“我们的同党是林嗣源!”
说完,那名余党一口浓厚的痰便直接吐在了林嗣源的脸上。
“你这是在找死!”,说着,暴怒的林嗣源转身抽出身旁兵士的刀,一刀便撩去了那名余党的脑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