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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惇在看诸子百家,孙尚香在做衣服玩,赵云就做木匠活打发时间。
赵云曾经想象过主公会是什么样子,或许跟刘备一样能得民心,也或许跟曹操一般胸怀野望,却从没想过对方只是个看着刚及笄的小姑娘。
她穿着打扮很奇怪,头发是金丝的,脸上有一个红色框架镶嵌着他从未见过的透明片状物。
第一次见面,赵云对这位主公的印象,只有她喷在自己脸的那些水。然后,他就回给了主公一个带血的人,扯平了主公喷了他一脸水的事。
如果,非要问赵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主公的?大概,就是从这杯水开始,直到现在已经爱到无法自拔。
他曾卑劣的欣喜过主公不会骑马,只能与他共骑。
她就像是最毒的药,会一点点的侵蚀你,每一言每一语都能牵动着你的心,她会攀上你的身体,让你的眼中除了她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只是一晚未能见到,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眼前,似乎还是能看到她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要,却还是接过包子啃,粉嫩的小舌头伸出舔舐着手指上的汤汁。
好想将她揉进怀里,好好惩罚一下她那不听话的小舌头。
想要将她压在床榻上,听着她哭着求饶道:“子龙不要!”
想要亲吻,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想让她的身体牢牢记住云的全部。
这样卑劣的云,如果被主公知晓了会被厌恶的吧。
原来心意一个人……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吗?
“子晴……”你无法忘记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吗?……云羡慕那个死后仍然被你记住的人,竟然觉得能替换他该多好。
“子龙,春梦做的如何?”
房内陌生的声音惊醒了赵云,他猛地睁眼,手中抄着枕头看着擅闯他卧室的人,发现在的是自己人,放下戒备问道:“吕布你什么时候来的。”
吕布微微一笑,指着赵云裤上斑斑痕迹道:“在你做梦时。”
自己龌龊的心思被发现,这让赵云很尴尬,他忙扯过长衣盖住腿,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赵云不喜吕布,只是碍于主公的关系,与吕布维持着表面的友好罢了,而主公对这件事情也很清楚,她没有天真的想去改变什么。
吕布识趣的并不追问,他只道:“还能有什么,看你从河内回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怎么了?在反省自己被主公赶回来的原因吗?让布猜猜,你一定是不识趣才被主公赶回来的对吧?”
吕布一语便命中了要害,赵云无言以对。
吕布见赵云不答话,继续道:“赵云啊赵云,你不会哄女孩子吗?难道你对自己生前的妻子不管不问?”
“云生前并无娶妻。”赵云承认,在对待女子的事情上,吕布比他经验丰富。
吕布不可置信的追问道:“你还是童子鸡?”
赵云虽然不想承认,却还是老实点了点头。他想试着求助一下吕布,哪怕一辈子只能默默守着主公,也不想被她拒于千里之外。
“那谁继承你赵家?”吕布是真心为赵云担心,虽然他自己也无子,可好在还有个闺女在。
赵云答道:“云养育兄长二子。”
“难怪难怪,主公还真是捡到宝了啊。”吕布连连点头嘀咕,脸上有些无奈,却又为主公感到高兴,他问道:“你跟主公到底怎么了?平时你不都是跟着她的,这次是做了什么把她惹急了,竟然把你赶回来晾着。”
“是……云无意听见了主公的过往,知晓她曾经爱过的人逝世。”赵云每每想到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便心如绞痛,他如何能赢过一个死去的人。
“那你该高兴对手死了。”吕布一语惊醒局中人。
赵云抬头,看着嘴角带着笑意的吕布,听他又道:“若是那人还在,以主公的性子,你铁定半点机会都没了。现在那人不在了,不正好?说句卑鄙的话,如今正是乘虚而入的好时机。”
赵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一看到主公眼红的样子,他便什么都做不出来了,剩下的只有心疼。
吕布看赵云那个失落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道:“那么布这么说好了。”
他直接给赵云下了一击猛药道:“你在这里悠闲的时候,在邺城的布,说不定已经跟主公滚上床了。”
吕布话音刚落,木质的暗器咻的一声朝他飞来。
吕布伸手打掉那木质枕头,看着一身煞气盯着他的赵云微微一笑道:“布说的是实话,你退缩便会给别人机会,你想看到主公跟另一个人有说有笑,而你却只能守在一边看着吗?”
赵云很清楚,他不想,他会无法忍耐用涯角枪把那个人打残的。
吕布见赵云面色微变便知有戏,又问道:“你想想,主公会跟中意的人共乘一匹,而你只能在后面远远的看着他们。”
赵云眉毛拧起,不想承认吕布说的对,低声反驳道:“照夜比较稳。”
“哈哈,到那个时候就不是哪匹马好的问题了。”吕布已经确定赵云对主公有着很强的占有欲,他也难得好心想拉这人一把,便道:“女人爱上一个人,哪怕他只是个穷小子什么都没有,她们也愿意同所爱人结为连理。”
赵云想到了兄长与嫂嫂,他们不正是那样让人羡慕吗。
“云要去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