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话梅比较熟悉山里,走起来也能找到比较硬实的土地。在后面的我就不行了,完全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面挪。辛亏小天他们要开路走的比较慢我才能勉强跟上。小天还回头笑我走在资本主义的道路上,我说胖爷我这是资本主义的身躯揣着社会主义的红心呢。后来话梅看不下去了,后边指点我分辨哪的土地能踩,哪的不能踩。
我们顺着山洪冲出的道路向上走,因为那几个孩子去找瓷器肯定是顺着山洪的方向去找。我则暗想,这是不是算亲自采盘子了。虽然我干这行好几年了,但要说下地这还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呢。以前总想见识见识地下工作者的心愿这次弄不好能达成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前面的小天忽然叫了一声“过来,找到他们的脚印了。”
我和话梅都快步向着前面跑了过去,果然在小天指的地方有着一些脚印,应该就是那群孩子们的,这群熊孩子真是玩的野了,胖爷我爬到这还累得直喘呢,这一群小东西不声不响的就爬这了。
脚印和我们是一个方向的,这群熊孩子确实是向着山洪来的地方去了,不过脚印时断时续的,在这种泥沼中追人是非常困难的。我们走了没多长时间在一片水洼的地方就找不到继续的脚印了。
没办法我们之好继续向着目标走。在走了不长时间的时候我小天在前面停住了,同时对我和话梅打手势让我们过去。我看情况也慢慢的走过去轻声的说“小天你这干嘛,大海里做饭——闲的吧。”
小天没理我,看了看话梅,指了指前面,我这才看到前面的草丛有一堆草在晃呢。话梅这时候也看见了,急忙向着前面喊“顺子、小牙、、、、”
前面没人搭话,草丛晃的厉害了,我正以为几个孩子要钻出来的时候,草丛开了。确实是钻出来了,不过不是我们要找的孩子,是一个猪头,一头野猪慢慢的走了出来。这野猪黑点就黑点吧,他竟然比我还胖。
“别动”话梅喊了一声,我看着晃晃悠悠走过来的野猪忍不住笑了“说你呢哥们,你还动。”
话梅回头瞪了我一眼”说你呢,这是山猪,要发起疯来,咱仨没家伙不一定能打得过他。“
这一说把我吓了一跳,在家养的猪我杀过好几头,这山里的山猪还是第一次见,看着玩意比家猪长得还小呢,总以为这也就是一堆补品,给胖爷这身社会主义肥膘做贡献的。”
不过这山猪总归没有脱离物种的界限,晃着一身肥膘,从我们身边慢悠悠的走过去,一头扎泥里打滚,哼哼睡觉去了。
我们仨接着向前走,后面就开始小心多了,山里总会有各种猛兽、危险发生,虽然我也是天不怕地不怕,不过总归要先找到孩子为好。
“不就鼻子下面多插两根葱吗?”我还是不怎么相信那山猪会有什么杀伤力。话梅告诉我,山猪力大、皮厚,皮外面裹着一层泥,咱们拿他没办法,它要顶着咱们的话,这一下就是个骨断筋折。村子里曾有个猎人,当年就是因为不小心被山猪撞了一下,到现在还在床上起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