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到了别墅的时候,发现整栋二层洋楼灯火通明。
她忙着走进去,却没看到权正。
秦墨打了个电话试试,却没有人接。
“权正?”
没人回应。
秦墨心底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她顾不得换鞋,忙着上了二楼。
“权正!”她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声音有些颤抖。
依旧没人回应。
一种歇斯底里的感觉在她心口蔓延开来。
她沉默了下来,屋里一阵诡异的寂静降临。
咔嗒。
她打开了一扇门。没人。
咔嗒。
另外一扇。依旧没人。
秦墨无法想象自己这时候的脸色到底是什么样子,她只是机械的执行着指令,动作。
下一扇门打开之前。
秦墨听到了咔嗒声。
权正有些慌乱的声音出现在身后,“你来了!我听到你的声音……”
他说到这里停住了,因为他发现面前的她缓缓转身。
她身上蓝色的警服衬衫已经濡湿了后背,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内衣的轮廓。
不过她的脸,却铁青着,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空洞。
她声音中仍然带着一丝惊恐和说不明的委屈:“你去哪了?”
权正耳根有些热,他忙着低头,把自己腰间的浴巾往上提了一下,“我……我去洗澡了。”
秦墨也注意到了,他浑身湿漉漉的,刚刚游泳回来的样子,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身材高大,背上结实的肌肉线条张弛起伏。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只优雅但是又杀伤力的猎豹,散发着一种近乎侵略性的男性魅力。
“你没事吧?”他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同时朝她走近几步。
秦墨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权正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手停在半空,小心翼翼的说:“你脸色不太好看,你吃饭了吗?”
吃饭秦墨想到,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饮水和进食了。
她胃里一阵痉挛,一阵恶心感袭来,她微微的喘息了一下。
“我……没事。”她接着几乎说不出话,推开面前的权正,跑到洗手间,干呕了几下之后,感觉胃里像是有一条饥饿的蛇,在急速啃噬着她的内脏。
门外的权正用指节轻轻敲了敲墙壁:“我去给你做饭。”
呕吐完,秦墨整个人的意识也清醒了一些,她下了楼,听到厨房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她走进,发现权正穿着一件印着“○”形的t恤。正聚精会神的盯着眼前的食材。
“这件衣服……”秦墨清了清嗓子,“这个logo是什么意思啊?”
权正低头看了眼胸前,说道:“是个洛杉矶的一个户外体育品牌。这别墅我很少来,所以我的衣服少的可怜……”
秦墨点点头。权正脸微微发红,他指了指秦墨的衣服,视线躲躲闪闪的说:“我还有一件,你要不要换上……你这件……湿透了……”
秦墨一愣,她急忙低头看了一眼,脸瞬间红透。
“饭还要等一会儿,你可以先洗个澡……”他认真建议。秦墨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眸,她点点头。
洗了澡,发现门口放着干净的○形logo的黑色t恤。
她头发湿漉漉的,下了楼。发现权正站在餐桌前。他手里握着汤匙,一脸热切的看着她。
“你来尝尝看!”
她有些不自在,坐在桌前,发现权正做了一碗……白粥。
……白粥上面还漂浮着几点绿色。
秦墨从他手里接过汤匙,她吃了一口,感觉喉咙粗的就像是砂纸,然而白粥滑过喉咙的感觉好极了。即便回味有奇怪的……苔藓的味道,她还是“咕咚咚”把整碗粥都喝了下去。
“还有么?”她用嘶哑的声音说。
“有!”他声音高亢,似乎极为感动。
吃完饭,权正絮絮叨叨的说了他一下午的收获。
别墅几乎所有的房间都试了,都没有发现。
那么这柄钥匙,到底是哪里的?
外面传来轰隆隆的闷雷声。
八月的宣阳市,正值雨季。秦墨担忧的看了眼窗外,权正立刻说:“你今晚,别走了。”
……
“什么?”
权正指了指窗外,“要……要下雨了,你别回去了。”
不回去,在这里……两个人结婚到现在,整整两年,从未一起过夜。
权正一直待在洛杉矶,就算是回国,他也有自己的住处。
秦墨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掠过一丝黯然。
见她不说话,权正站起身,他似乎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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