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而这个世界照常如旧。
生活在继续。
男人消失了一整天,似乎在忙着什么事情。安娜被关在这个黑漆漆的屋子里边,期间滴水未沾。直到她听到了远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钥匙开锁的声音响起。
门缓缓打开。
白炽灯的灯光猛地亮起!
安娜的眼睛被冷不防的刺痛,她急忙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下意识的缩起来脖子躲避着刺眼的亮光。
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决定了吗?你要陪我玩这个游戏吗?”
安娜嘴唇干涸,她已经好久没有喝水了,男人把她囚禁起来,说了要同她玩游戏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无法活着走出去了。
这人不正常,而自己,大概也要命丧于此了。
想到了弟弟,她本来已经如同一滩死水的心情突然又泛起了一丝不甘心。
“可以。”她回答。
男人似乎觉得这个答案理所当然,“你答应了?”他恶趣味的,明知故问。
安娜点头,“游戏规则是什么?”
男人一脸兴致盎然的看着她,似乎对她这样的合作态度非常满意。他干巴巴的笑了笑,“果然,你太棒了!”
他说着,从远处拖了一张椅子。然后坐到了安娜对面。
他看了看安娜被塑料胶带绑了很久,皮肤已经开始泛白的手臂。他想起了什么,然后起身,从金属桌子上取了一柄剪刀。
他走近安娜,然后笑着摸了摸她的长发。
“游戏规则,一,如果你赢了,我放你走让你去看你弟弟。”
他的触碰让安娜浑身发抖,甚至连脚都抽搐。
“那,那如果我输了呢?”她声音颤抖。
咔嚓一声。
男人剪下了一小缕她的头发,递到鼻端嗅了嗅,然后说道:“你输了,就亲口承认自己是个贱人给我听,然后接下来我想怎么样,你都配合我。”
安娜吞咽了下口水,“你想怎么样?”
男人从衣兜中拿出了了一个纯黑的小铁盒。他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枚润喉糖,递到了她的嘴边“到时候你会知道的,来,吃一颗。毕竟,你的时间不多了。”
这粒润喉糖,是青绿色的外壳,像是一颗没有成熟的青杏,上面洒了一层白色的糖霜。看起来又酸,又甜。
安娜太渴了,她已经无法去考虑是否糖果是否有毒的可能性,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润喉糖吞了下去。
男人很满意。他说道,“第一步,先要把你的头发剪短,我喜欢短发。”
说罢,又是咔嚓一声。
想起了之前在车里死去的那个女人,以及曾经听到过的那声尖利的求救声。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丝毫不认为男人是真心想要放她走,但是还是不甘心的问道。
“嗯……”男人边给她剪头发,边说:“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你们这群垃圾,就是社会败类,找了一堆自以为是的可笑理由,没有钱啊,需要照顾弟弟啊亲人啊,‘呜呜呜,我好可怜’”他说着做了个哭鼻子的神态:“可是归根到底,没有你们,这个社会就会变得更加干净。”
他说着手里的剪刀也停顿了住。似乎在认真考虑要不要直接把她在原地宰了。
一阵诡异的沉默中,安娜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不过嘛。”男人恢复了之前的神色,“之前那个女人死的太快,我他妈也要找点乐子啊。”说着他走到她面前,直视她。
“嗯,短发果然更适合你。”
他转身拿了一卷布基胶带。然后跪在她面前。
先把她的两只脚踝绑在了椅子腿上。然后是小腿。然后把她的双手,手臂,里里外外更加结实的又绑了一层胶带。然后,他的手伸向她的胸部。
“你要干什么!”安娜周身已经被绑的死死地,她绝望的大喊了出来。
男人没说话,而是继续把胶带搬到了她的胸部往下位置,然后绕着椅背,来回好几圈。
安娜感觉呼吸困难,眼睛也开始冒金花。
“好了,游戏开始。”男人说着。打开了锁着的地下室的门。
一个已经半死不活陷入昏迷的女人被拖了出来摔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个和时间赛跑的游戏。”男人眉眼中都露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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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案子没头绪。狐狸去扫黄组找了半天的资料,有用的东西却很少。
正如之前魏御说的,这很明显是一个针对敏感人群的犯罪行为。那么,蛇妹、kiki死了之后,还会不会有下一个死者呢?
权正为了集团合作的新事务去了美国,偌大的别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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