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玉倨傲的神情,一副死与不死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
轩辕逸尘见了,忽然笑了起来,他很俊逸,就连笑也很好看,而此刻,他的笑难看极了,难看的连月初都不敢相信这个他们家王爷。
“哈哈哈!”
白玉见了,亦是哈哈大笑。
轩辕逸尘笑的很夸张,笑的像是在哭,甚至比哭还难看。
忽然,空气中的温度骤然凉了下来,轩辕逸尘白色身影一闪,整个人以诡异的速度嗖的一下飘至白玉身边,白净的右手紧紧的握住白玉纤细的不像男人的颈脖。
冷冷道:“从来没有人敢怀疑逸王的话!”
白玉傲然一笑:“逸王的话?是君主的话?”
这一问竟然让轩辕逸尘语憋了。
右手缓缓松开,轩辕逸尘眸子带着些许赞许:“我欣赏你!”
白玉自顾整理衣衫,仿佛方才一切都没发生过,依旧淡然如前。
“北堂雪峰呢?”轩辕逸尘恢复以往的镇定。
白玉见了嘴角不禁划过一丝浅浅的笑意,“没有好下场!”
轩辕逸尘没有说话,只是表情很凝重。
“在下有一事相求!”
轩辕逸尘眸也不抬,淡淡道:“兵权?”
白玉听了看轩辕逸尘的目光也霎时便了色彩,若之前他只是仰慕轩辕逸尘的话,那么现在,他是崇拜,是的,崇拜!
他承认自己是个聪明人,相同的,聪明人也非常喜欢聪明人。而轩辕逸尘不外乎就是他所欣赏的。
“理由呢?”轩辕逸尘握着的大手咯吱响。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人知道老皇帝还有一半的兵权在自己的手上,就连当今皇上也不知,这也是他从来不担心皓月垮下来的缘故,因为真正的主力还是在他这里,哪怕有一天皓月真的被灭了,只有他轩辕逸尘一句话,皓月便能立即重生。
可是,这个人,一个铭瑄的人,怎么知道这般天大的秘密。月初已然将腰间的长剑抽出,一双如鹰的眸,充满戾气。
“我铭瑄为你皓月除去东陵!”白玉扫过轩辕逸尘的脸,仍旧淡然道。
此时的他已然若一个死人,不知死活,不怕死!
轩辕逸尘问题神色一凛,手中的杯盏立即朝着白玉飞去。
只闻得嗖的一声,一个物什飞过。
白玉像是一个死人般,竟然也不躲。
“碰!”的一声,白玉的额头立马随着杯盏的破碎,鲜血淋漓。
“你果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轩辕逸尘紧握双手,淡淡道。
“在下来皓月,本就没想着活着回去!”白玉还能笑得出来,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个神经病。
可这在轩辕逸尘眼里却不是,他是个疯子,一个确确实实的疯子,敢跟他轩辕逸尘提条件耳朵人,天上地下,也就他一个。
“王爷!”月初此时已经彻底安奈不住,哗的一下欲抽出长刀。
“嗯?”轩辕逸尘伸手,月初立马愤愤的将刀按了回去。
“本王怎么信你!”轩辕逸尘缓缓走进白玉。
“我往玉玺!”白玉静静的说出四个字,却惊了轩辕逸尘。
紧接着,只见他自怀中拿出一个金灿灿的玉玺,质地纯正,绝非凡品。
轩辕逸尘得意一笑:“看来本王之前是看错了铭瑄王!”
伸手将那玉玺收下,轩辕逸尘脸色苍白。
铭瑄王接花沉溪在皓月消失的理由攻打皓月,这分明就是一种很荒唐的理由,但是在世人眼里却又显得那么真切,而也只有他轩辕逸尘知道,花沉溪分明就是一个挂名太子,真正的太子还被铭瑄王好好的藏在地下。
不能说铭瑄王是个没有城府的人,只是一个为了江山什么都能豁出去的人。
百年来,皓月铭瑄相对鼎盛,东陵弱小却得了人参家族的帮衬,目前的势力,必定不可小觑,而往往就是这样不被看起的敌人,总是背后最可怕的狼。
君卿政没有想到这一点,而铭瑄王却想到了,并且并不比自己想的少。
“在下却没有看错逸王!”白玉面露崇拜,是的,他崇拜,轩辕逸尘若为王,必定能平定三国、,他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