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
“晚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回到宫里已经午后了.还未踏进万芳阁的大门.耳边便传來宁喜尖声喜悦的叫嚷.
“小宁子.怎么连你也敢取笑我了.”花晚照佯怒.眉毛一皱.配上身上雍容华贵的装扮.似乎还真有几分公主的架势.
只是……
“哈哈哈.我的好公主.你快别皱眉了.你额前的花都缩成一团了.”宁喜边笑边过來扶着花晚照进房.
不提此事还好.一提此事某女真像被点燃的爆竹筒.在心里噼里啪啦炸了一通.
都是妖孽干的好事.还她顶着这幅妆容去丢人.哼.等他回來一定要给他好看.在他的脸上画乌龟.
“公主啊.这花到底是谁给画的.是皇上么.噗……其实奴婢瞧着还是挺不错的.看起來……恩.很惊艳.”
宁喜笑着递过茶水.用叫人打水來伺候她洗脸.
“是.是他的手笔.”花晚照咬牙切齿地道.
宁喜是王勃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人.但是到底是个奴才.不敢直接去质问王勃对自己干的事情.既然她误会是王勃所谓自己索性就让她继续误会.总比她跑去告上一笔被王勃察觉慕容钰卿混进宫的好.
她本说好两边都不干涉的.只是怎么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又开始袒护那只妖孽了呢.
花晚照默默喝着茶.开始自我安慰:唔.妖孽虽然妖孽但毕竟势单力薄.要是他这么快就死了.岂不是太无趣了.还怎么祸害遗千年.
事实证明.花晚照的想法果断是太天真了.因为最势单力薄的人不是王勃也不是慕容钰卿.而是她自己.
“呃.晚照沒听明白叔父的意思.叔父能否说的再明白些.”同王勃一起坐在高位上的她突然被点到.一时无法反应过來.
王勃大宴群臣.朝中重臣均携妻带子入宫赴宴.原本硕大的朝殿此刻歌声鼎沸、舞姿蹁跹.是不是还传來美妇的笑语和孩童的稚音.花晚照穿着华贵沉重的宫装坐在王勃的下首.有些坐蓐针毡.正昏昏欲睡着.耳中却传來安王爷的嗓音.
“晚公主有所不知.昔日依贵妃凭着一身无人可及的歌舞技艺艺压群芳获得先皇的青睐并带入宫中.公主既然是依贵妃的独女.想來歌舞琴弦是不再话下.眼下是公主大喜的日子.不知公主可愿意赏脸为我朝将士歌舞一曲.以慰依贵妃在天之灵.”
酒过三巡有余.安王爷的脸颊泛着红晕.双目却透着晶亮的光芒.身露醉态但神情清醒得很.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暗讽我娘只是个会唱歌跳舞的艺女还是鄙视我身份低贱.只能供你们玩乐品赏.花晚照面无表情地放下手中的杯子.而王勃只是状若无意把玩着手中的酒盏.眼神深邃不明似是沒有注意到安王爷投向这边的灼灼目光.
“叔父饱读诗书.该知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娘亲贵为贵妃身怀绝技出类拔萃.并不一定意味着我也要精通歌舞技艺.叔父此语不觉得强人所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