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就算你行如此大礼也无用,大夫不在。”
男人气的脸色发青,但是任他怎么的想要扑上去把这个人给撕了,身体却是完全不听使唤,连动都不能动。
之前被吓的捂住了眼睛的大妈婆子见状纷纷小声议论起来,对着男人指指点点的。
“大胆狂徒,你可知道我家公子是谁,让你去诊治,那可是……唔——”男人的话还没有说话,猛地感觉胸口被狠狠的一撞,整个人直接飞出去数米,滚到大街中间,把路过的行人给吓了一大跳,纷纷退避。
迟寒将盖在脸上的书甩在摇椅上,站起来,脸色阴沉的道:“管你家主子是何人,我若是心情好的,就是无钱的乞丐也愿意治,我若是心情不好,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治,滚,再不滚当心你的狗命!!”
那被踹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的男人发现自己居然能动了,随对迟寒心怀不甘,但想起之前自己动弹不得的样子,还真的是心有余悸,从地上爬起来便迅速跑了。
等着,他一定会回来的!
原本想趁着师傅不在,好偷偷懒了的,偏遇上这么个碍眼的,好心情全都被毁了,睡也睡不着,迟寒心情就不好了,整张俊秀的脸都变得乌云密布起来。
就在此时,一道白光自远方疾飞而来,落在迟寒肩上居然变成一只栩栩如生的纸鹤。
原本满脸阴沉的迟寒看到纸鹤双眼一亮,抬手将肩上张开翅膀轻扇的纸鹤给取了下来,只见纸鹤在他掌上自动拆开,里面是端正遒劲的字迹,满脸瞬间乌云散去,又坐回摇椅上,翘起修长的腿,看起纸上内容。
“呵,这终于是舍得出门了……”这么嘀咕着,迟寒将纸上的字迹抹除,拿出比来,开始在上面开始龙飞凤舞的写起来了。
“轱辘轱辘”是轮椅木轮子的声音,然后还有的是轻巧的脚步声,两个人走了过来,坐在轮椅上的是一个容貌俊美,锦冠蓝袍的男人,走在男人身边的是一个容貌清秀,细眉大眼,肤色白皙,身穿翠绿淡绿衣袍的少年。
“咦,师弟,你怎么在这儿?师傅呢!”
迟寒头也不抬,用笔杆指了指贴在门上的布块,然后继续专心写字。
玉泽:……
惊声:……
“这个时候,师傅还上山采药?”惊声轻呼出声,现在整个花灵山上都乱成一团了,那些修士都组着队的往山上跑。
“师傅也就在大阵中转一转,无事,倒是你们两个到这来作甚?也跟那些蠢材一样,以为那山上天降异宝?”终于写玩最后一个字,迟寒将那符纸揉成一团随手丢出,那符纸化成一团白光“咻”的一下疾射出去。
当年,他是有意阻断了玉泽与惊声相见,却没料想玉泽在仙医门休养下山,正好就遇上了在医坊门口的惊声,还给认了出来,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的,一来二去,在两年前还结了契,可真把迟寒气的心肝都在颤。
不过,这两年见着玉泽处处护着他,惊声也过的开心,迟寒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师门之令罢了,毕竟花灵山上都是仙医门弟子。”玉泽看着迟寒,道:“莫不是迟师弟知道那是什么?”
“不知。”
他对于没兴趣的东西,通常是不会去关注的。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响起,一群人从远而来,走在最前的就是之前被迟寒一脚踹飞的男人,然后就是一个锦冠淡蓝长袍的逍遥门弟子。
玉泽看到那人眉头微微一皱,而迟寒整张脸都黑了。
“啧,总是有人凑上来找死。”
……
莲塘月色,随着轻风卷起淡淡清香。
屋内,黑发玉冠,白衣翩然,容貌绝色的年轻道长盘腿而坐,黑影从阴影中缓缓走出,是个穿着暗绿长袍的医修,乌黑长发披散在身后,随着夜风飘飞,嘴角微翘凑到道长面前。
“道长,我想你了。”然后轻轻伸手抚上那绝美俊容。
看着咫尺前的人,霁初表情沉静淡然,就在此时一道疾光飞入,就见他抬手将那疾光捉在手中,居然是一个纸团,前一刻还没有一丝情绪起伏的黑眸泛起柔和。
“初儿,你对着我这脸,连给个表情都欠奉,怎么接到个传信,眼神就这么温柔,不公平!”“迟寒”扑过去黏在霁初身上就开始撒泼。
霁初的回答就是并起两指点在对方眉心之间,那撒泼的“迟寒”猛地睁大双眼,然后慢慢的消失。
然后,纸团白光一闪,“咻”的打开,里面是龙飞凤舞般的字迹。
“……太清门的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