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然更多的还是平头百姓,辛劳了一天,带着妻儿老小悠闲散步,难得的惬意。
好一派盛世繁华之景!
前不久,三年旱灾几乎彻底摧垮这座城市,自从老道士顺利求得雨,所有外出避难的商贾巨富都转回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北方国家的米粟,南方国家的菜瓜……这三年说来也怪,除了华夏大旱,与其接壤的国家一点不曾受灾,雨水充足,万物兴盛,要米要粮尽可购得。
可惜眼下兵灾四起,这等太平盛世也不知能有多久!
突然,前方宽敞的道路被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圈外三圈聚满了人。zhongyāng处,两个汉子扭打成一团,周遭之人不说劝,反而嬉笑着大呼加油,更有甚者开盘口赌谁输谁赢,一时竟然应者如云,你三文我五文,纷纷跟着下注。
老高嗜赌成xing,这种热闹岂能放过,不由分说,拖起马天师就冲进人群堆里,大吼道:“俺赌五两银子,那黄脸汉子赢。”
马云眼一翻,他才没这么无聊,两人打架,不去劝说也就罢了,怎能趁机起哄?好吧,一两银子,赌蓝衫汉子赢。
“哎,马兄弟,你怎生赌蓝衫汉子赢?”高守捶胸顿首,痛心疾呼道:“马兄弟你不知道,此二人在在市集颇有名气。蓝衫汉子是一卖翡翠玉石的贩子,黄脸汉子约在三年前在他处买了一块玉石,原本以为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谁知回去找行家一鉴定,竟然是昆仑杂玉。黄脸汉子当时就气炸了,杀到集市与蓝衫汉子理论,蓝衫汉子又哪里肯认,一来二去便扭打起来,初时巡街的官差还会管管,谁知后来他俩天天一小大,两天一大打,一连坚持了三年,官差也就懒得管了,也算是西市集一道靓丽的风景。对了,每次扭打都是以黄脸汉子得胜而告终,马兄弟你压错宝了。”
马云呵呵一笑,没作声。
不多时,两人胜负已分,黄脸汉子被蓝衫汉子压在身上,狠一通揍,直打得哭爹喊娘,大声求饶。
高守满脸不可以思议的望着眼前一切,喉结滑动,干咽一口口水,艰难的道:“马兄弟,这不是你算命算出来的吧?”
马云深藏功与名淡淡笑了笑,“雕虫小技尔,不足挂齿,见笑,见笑!”算命那等高端技术活,马云哪里会,不过他有天眼,可观人气运,蓝衫汉子虽然身材瘦弱,不过气运正隆,大红大紫,气运翻滚,不断增大,而黄脸汉子气运黑如墨汁,不断削减,两厢一比较,谁输谁赢便一目了然了。
高守不知其中奥妙,只以为马云能掐会算,心中对马云更加佩服,不愧是俺老高的兄弟,果然了得!
黄脸汉子吃了一场败仗,又羞又怒,从怀中掏出一块婴儿头颅大小的玉石,愤愤道:“蓝老九,算你狠,我认栽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且等着!”说罢,竟然举起那块玉石,要狠狠砸碎。
马云一声轻咦,晶亮的目光凝在黄脸汉子手中那块玉石上,似乎隐隐有股灵气波动传出,若有若无的,放出神识去查探,却又什么都感受不到了。莫非是错觉,马云心中疑惑,还是走出来笑道:“这位兄台,贫道素来喜欢收藏玉石,可否将你手中这块转卖于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