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一时有些意兴阑珊,力挽国运大势之狂澜,任重而道远!
那么一瞬间,马天师甚至闪过一丝念头,去他娘的鸟天师,揣上兜里的五千万两跑路,在哪过得不是人五人六,何必费劲儿做这等苦哈哈的差事?话说到现在连正儿八经逛窑子的时间都欠奉,每次去会遇上些不知所谓的人搅出些不知所谓的事情,何苦来哉!
马云刚浮现这个念头,颅顶气运“天地根”,猛然一震,jing气四泻,软趴趴的卷成一坨死蛇,哪还有半分往ri昂扬。马云大惊失sè,连忙打消心中的念头,气运终于不再狂泻。仅仅一瞬间,马天师就损失一成左右的气运!马云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惊骇莫名,这算怎么回事?似乎他的气运也和整个华夏连在了一起!为什么会这样?他帮华夏续国运,到头来却把他自己也莫名其妙的绑上战车了!而且这也太霸道了,华夏卖国求荣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他们一个个好端端都没事,偏偏到了马天师这儿,连倦怠一下都不行,天道不公啊!
马天师一张脸黑得像锅底,挥了挥手,让道兵将三个臼耳,省得看得生厌。
三个臼耳却突然硬气了很多,说什么也不愿走,六只眼睛死死盯着篝火上烤着的巨型鸟腿,眼神sè泛着幽幽贪婪光芒,连草原上饿了十天的饿狼都为之惭愧,喉结上下滑动着,发出巨大的“咕咚咕咚”吞咽口水的声音。
巨灵道兵阿大正准备一手一个,将臼耳们全部扔出去,至于摔成残废,还是半残,这就不是他所思虑的了,他只知道这三个鸟人让天师不爽了。一个臼耳突然大声道:“天师,我等三年没吃过肉了……”
马云从郁闷中回过神来,望向三个臼耳果然面黄肌瘦,裹在兜帽下的脸几乎看不见几两肉,眼窝深陷,颊骨高高坟起。马天师不由有些心酸,“三年大旱大家过得都不容易,三年未吃过肉,未免太夸张了些,太原军是正规官军,饷粮由并州供给,最艰难的时刻朝廷也未曾断了你们的饷……”话未说完,马云就自觉住口,想也不用想,大部分军饷肯定进了某些人的私人腰包,否则将军们的小ri子也不能过得这么潇洒。
“去吃吧!”马云微微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狠不下那个心。
三个臼耳欢呼一声,狼奔豸突冲到巨型烤鸟腿前,口水稀里哗啦流了一地。在油脂金黄,浓香四溢的烤肉前,他们一时倒不知该如何办了,手足无措的看着恶狠狠瞪着他们的道兵,也不敢放肆自己动手去切肉,急促不安的站着。
还是张龙和赵虎最厚道,一齐动手,给每个臼耳切了一大块烤肉,臼耳们也不嫌烫,捧着烤肉狼吞虎咽,仿佛要将每一丝烤肉香气都塞进肚子里,在兜帽yin影下干瘦脸上滴滴晶莹划过……
“哦喔喔~~~雅蠛蝶~~~”看着臼耳们的吃相,马云不知为何心中也有些堵得慌,突然手中的青铜大公鸡又叫了起来,马云微微眯起双眼,今晚还是真实热闹,客人来了一波又一波。
马云手一指,紫宸飞剑如匹练般斩出,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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