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老四“轻轻”地招待了一下他的主子。
那个叫刘乐的刘家五爷。
总算是保住了自己用来吃饭的手。
可胖子却哭天抢地地抱着自己的膀子……哦,不,是哭天抢地地看着自己的膀子,靠在栏杆上涕泗横流。
这时候他终于不是在为自己的面子了,太疼了,心里想不出其他的。
‘该死的成老四,你不是说就轻轻的,不会疼的吗?!’
而成老四觉得自己很委屈,他可没说过这话,反倒还故意在下手的时候,装作被挣扎的刘乐影响了手艺,特意往痛处砸。
也算是报了一气之恶。
在众人都被狼狈窝囊的刘五爷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这货冲出人群、在撞翻好几个衣衫不整的恩客之后,跑了。
——他不怕罗梓在后头给他一下,罗梓说过会饶了他。
揽玉楼的打手们这时候总算是有事儿做了——在成老四跑了之后他们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总计十个人将二楼围得严严实实的,楼梯口还有两个正赶过来,抬着由四根风火棍交叉临时做成的担架,中间夹着某个姑娘软乎乎香喷喷的棉被。
“好了好了!别看了!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五大三粗的打手手里把着短棍,将客人们催进房间里去。
妈妈们战战兢兢站在一旁——
事情眨眼功夫就闹得这么大,他揽玉楼这回是真的难逃一劫了。
即使揽玉楼会没事儿,至少她们这些负责的妈妈们绝对会被李老板给处理了。
负责玉墨的余妈妈心里未免对罗梓产生了怨气,连带着也将把罗梓、刘乐一起招惹来的玉墨给恨上。
这不仅关乎自己的饭碗,还有命。
不过,要是刘家怪罪下来,你以为“罪魁祸首”的赵玉墨会办点事儿都没有么?不可能!余妈妈想着,要是老板罚下来,自己就把赵玉墨给推出去——反正事儿也不是她惹得,谁爱扛谁扛!
余妈妈算盘打得很精。
这时候一个看起来很壮的男人走了过来。
那男人长得不好看,一般般,眉毛粗眼睛小鼻子塌,但是身材却极其精壮,肌肉纵横颇具震撼力。
他在罗梓的面前停下脚步,手里把着一柄黑黝黝的短棍,脸色阴沉正准备说些什么。
门口突然传来喧闹声——
“少爷!少爷!让开!你一个什么东西,敢拦住我的路!”这个声音有些苍老,但即使是在喝斥人,也是斯文的语气。
“老家伙,今天揽玉楼不招客了,没事快回去别捣乱!找少爷回家找去!”这是揽玉楼的打手。
那打手挡在路中间不让任何人过去,说话间,又一些人堵了上来,站在他身后。
突然他们对面走上前来一个青年人,他穿着正式的西装,却很混混气质地一把把那个打手给推开,不屑道:“狗东西!睁开你的瞎眼看清楚了,这可是罗府的齐管家!”
“识相的滚开喽!不然,我们砸了你们揽玉楼,姓李的连个屁都不敢放!”那青年人说话有些粗鲁,不过却着着实实把对面正要发火的打手们给震住了。
打手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那个最开始说话的打手斟酌着语气问道:“请问是哪个……罗家……”
上海姓罗的家族有好几个,面前这个这么底气足,竟敢这样直称他们老板的名字,让他有些摸不准。
青年人嗤笑一声:“罗氏商行的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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