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来做什么?”淡漠的语气,孤傲的腔调,却是素素率先打破了沉默。
男人阴沉的目光一凝,诧异一闪而过,什么时候那个见了自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的女子也学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目光定格在始终站在妇人身后不曾移动过半步的女子身上,“你是再和我说话?”虽然有些不信,但还是问了出来。
素素眸中厌恶掠过,挑眉,不屑的看着他道,“这里还有外来人吗?”
“你……,你个逆子……”男人气急。眉毛一杨,凶悍之气猛然散开。
素素毫不畏惧的冷视着他,四目交汇,一个怒火中烧,一个冷漠不屑,针锋相对,毫不相让。
妇人夹在两人中间是左右为难,从心理上应该偏袒自己的女儿,可是从理智上来说应该偏向夏老爷,面露急色,却为可奈何。她知道夏河是来兴师问罪的,关于素素起死回生一事她同样感觉云里雾里的,可是再怎么说,素素是她女儿,她不可能看着女儿被打却无动于衷。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夏河紧盯着素素的双眸,想从那里面找到一丝以往的懦弱或是惧怕,可是他注定要失望的,因为夏素素死了,被他亲手杀了,活着的是已经死过一次的沫素素,她连死都不怕怎么会怕他。
素素眼神冰冷,寒芒闪过,直射夏河,第一次见面,就对眼前的男人说不出的厌恶,自然她没有什么好脸色。
妇人感觉自己置身于冰与火的边缘,所谓水火不容,两人碰撞,自然免不了一番碰撞。时强时弱,时而刺激,时而迟缓,让她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夏河阴沉的双眸似乎都有拧出水来的趋向,他有一种控制不住的错觉,莫名的恐慌,转头,将目光落在横在两人中间的妇人身上,沉沉出声“秋水,你调教的好女儿,竟然想已装死来骗本王,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原来妇人名叫凝秋水,原是夏府的丫鬟,因夏河一次酒后乱性,导致珠胎暗结,才有了如今的素素,只因凝秋水身份地位,又不喜争斗,没了恩宠,日子自然好不到那里去。
身形颤抖,哆嗦道“老爷,不是的,素素她..”膛目结舌,却找不到推脱的理由。
素素暗自恼怒夏河的卑鄙,冷声道“事情是我做的,我就是要告诉你我不嫁,谁爱去谁去!”
夏河双眸一缩,冷笑出声,淬不及防之下一脚踹在凝秋水的肚子上,凝秋水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素素一愣,大骂“禽兽!”慌乱中伸手去扶。
院中的侍卫却利落的拉住了她,戏谑道“二小姐,你看着你母亲为你生不如死,是不是特别难受啊!”
素素暗恨,粉拳紧握,大吼道“卑鄙!”
那侍卫装腔作势的掏了掏耳朵,继续笑道“二小姐似乎还没看清楚现在的情况啊!”
素素横眉冷竖,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她恨啊!恨自己没有能力掌握自己的命运,恨自己是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眼睁睁看着妇人被人踢翻在地,痛苦的抱住肚子呻吟不断的时候,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愧疚.痛苦.无奈充斥了她的心扉,她恨不得上前赶走那些恶人,可是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保护他人?
颓废让她无力,无助让她绝望,她奋力的挣扎,双臂却被拉的越紧,皓腕被捏的生疼,有种势不断裂不罢休钻心的疼痛,抓着她的侍卫嘲讽的语气如跗骨之蛆不时的钻进来,妇人时有时无的呻吟让她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夏河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痛苦无助的表情,阴沉的双眸却多了一丝笑意,缓缓的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缩成一团的凝秋水,伸手,动作轻柔的拉过她抱住腹部的小手,中指扬起,抬起她冷汗涔涔的苍白脸颊,他那一脚的深浅他知道,不撕心裂肺已经不错了。
凝秋水双目无神,充满痛苦和哀求,艰难的抓住夏河的手臂,弱弱道“求老爷放过素素,我愿受任何惩罚。”
夏河点头,目光冰冷能冻死一头大象,大手扬起,他的手很白,骨节却很大,与身上的皮肤呈鲜明对比。毫无征兆的“啪”,一声脆响,凝秋水半边脸颊便肿了起来,她眼中泪水凄迷,紧咬着唇却没有发出一声,心中却死灰失望,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枉为人父,也枉为人父。
素素大喊“住手,你在做什么?”身体挣扎的更加剧烈了。
夏河抬头,飘了奋力挣扎的素素一眼,俯身道“你还有脸为她求情?”
毫无怜香惜玉的又是重重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