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喜欢战争喜欢杀戮吗?”江轻染愣愣地问了句。
“我爱你,所以阻挡我们相爱的障碍我会不顾一切除掉。”殷煜扯了扯唇,丹凤眼里脉脉含情。
“变态。”只有变态,才会这么地疯狂。
“所以好好呆在我身边,没有你我会做出更变态的事出来。”殷煜摸摸江轻染乌黑柔软的长发,爱不释手。
“你困不住我的。”江轻染别开脸。
“你先休息好才能想法子对付我。”说着殷煜把江轻染从地上抱起来,“事都解决了,我们回去赶路吧!”
“……”江轻染横了殷煜一眼,默默地伸手环住殷煜的脖子,闭上眼睛靠在殷煜的胸膛上,耳畔是他“扑通、扑通”有节奏的心跳声。
殷煜眉眼带笑,抱着江轻染就往来时的路走去。
小三儿几个不想打扰殷煜和江轻染的独处时间,早就回去了。
见主子抱着储君殿下回来,小三儿迎了上去,欢喜道:“主子,小四刚买了一只鸡炖熟了才抱着食罐子回来,这会儿鸡汤不烫,正好给殿下补补身子。”
“嗯,端一碗到马车上。”说着,殷煜越过小三儿抱着江轻染上了马车,等服侍好江轻染躺好后,鸡汤刚好可以喝。
江轻染也没拂了大家的好意,喝了一碗。
“天黑之前我们得赶到前面的蒲城,马车难免有些颠簸,染染你忍着点。”殷煜眸底闪过不忍,但是他们必须要尽快离开南夏。
“嗯。”她也不想在荒郊野岭过夜。
……
……
一进蒲城,江轻染就醒了。
忍着浑身的酸软,她还是挣扎着起来。
睡了一觉,她反而精神好了,就是身子一直躺着马车又摇晃才软软的没力气。
客栈里,殷煜担心江轻染的身体,又让小三儿去请了个大夫。
“这位夫人的伤如今并无大碍,随意走走可以的,这位相公无需太过担心。”女大夫朝江轻染说道,看到旁边担心的殷煜以为两人是夫妻,宽慰了句。
“我与我家娘子要去乡下探亲,一路上我就是怕累着她。”殷煜听见这大夫以为他们是夫妻,心里欢喜,余光扫到一旁江轻染正一脸不悦特意对大夫多说了几句,说得好像他真的是个好丈夫。
“好了,小三儿送这位大夫出去。”见殷煜还想多说,江轻染一个眼刀子向殷煜飞去让他闭嘴。
等人走了,江轻染冷着脸神色不悦道:“谁是你娘子了?本宫娶你了吗?你的名字刻在我江家的玉碟上了吗?”
“殿下,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殷煜揽着江轻染,耳语道:“虽说咱们没有夫妻之名,可殿下不能提起裤子不认人了呀?”
“……”知道殷煜脸皮最后,什么荤段子都说得出口,江轻染直接不说话了。
别开脸却看见一只小鸟从打开的窗户外飞进来,小翅膀扑闪个不停,似乎是渴了,飞到圆桌上一个杯子里低头喝水。
江轻染愣了,那是她刚喝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