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江轻染嘴角抽了抽,眼皮子忍不住跳了一下,她也觉得那句话绝了!
开怀大笑后,小鬼头冷不丁打了个冷颤,颤颤巍巍地问江轻染:“恩人,我怎么觉得有人在盯着我呢?”
“嗯?!”江轻染怔了怔:她好像忘了这个马车里还有个大祭司!
抬起头,江轻染假装随意一瞥却直接对上大祭司深邃的眸子,大惊之下竟然忘了收回目光,直到江轻染察觉到大祭司微微变得有些戏谑的目光时才恍然回神,不自然地收回目光。
卧槽!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盯着她看的?!!!
果然离开了皇宫,习惯没有了身为储君安危的防备,她的警惕性居然低到连小鬼头都不如?!
“话说,恩人你的警惕性什么时候比我高过?”小鬼头一听江轻染在心里诋毁它,立刻反驳道!
结果江轻染一个白眼:“闭嘴!”
“是。”它真的好可怜~
“殿下今年十六了吧!”大祭司和蔼地一笑,像是长辈看着晚辈的目光温柔地看着江轻染,“老夫记得正月十五是殿下的生辰,女皇也是在殿下十六岁生辰那天正式册封殿下为南夏的储君。”
“大祭司说这些话是给自己听还是给本宫听?”江轻染嘴角微扬,目光平静如潭面的湖水波澜不惊,保持着一个最基本的待人礼貌,因为有句话叫做——对你微笑纯属礼貌!
“老夫还记得殿下第一次见到老夫的表情,殿下的眼睛里闪烁着惊讶,殿下在惊讶什么?”大祭司抿嘴微笑,可眼睛里写满了认真!
“大祭司觉得本宫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江轻染毫无预兆地冷笑出声,靠着车壁的上半身因为大笑微微颤动,很好笑地说道!
你问我我就要说出来,当她智商低能吗?!
“殿下的父后是在殿下六岁的时候去世的,殿下还记得清楚您的父后吗?”大祭司一双有一双很出色的凤眸,三十多岁的他并不显老,事实上处在这个年龄段的男人身上有一种成熟稳重的气质,无论是阅历和心神境界都是一种魅力。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和江轻染的父后长得很像,第一眼江轻染差点以为站在她面前的人就是父后。
如此相似的容貌,江轻染很容易就想到一个可能——血亲之人!
“记不清了,父后去世多年,物是人非本宫现在只能很模糊地想起父后的音容笑貌。”江轻染把心头的惊讶压下,很平静地说道,她的内心越是波涛汹涌她整个人越是不动声色的平静。
“那真是可惜了。”大祭司轻叹了一句,遗憾地说道:“如果殿下的父后还在世看到殿下如此聪慧,定然会很骄傲的!”
“呵呵。”江轻染谦虚地笑而不语,心里早就骂了不知多少遍大祭司这个虚伪的老男人了!
说得他好像跟她父后很熟似的!!!
“殿下聪慧过人,老夫不信殿下猜不出老夫与殿下的父后是何关系!”大祭司见江轻染油盐不进的样儿,一番思量后直接挑开天窗说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