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还在这儿谈情说爱!”小鬼头直翻白眼,人类真是一种复杂的生物!
“轻染!”大祭司也看不下去了,年轻人就是年轻人,都到这时候了还顾着说情话!
“大祭司,朕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紧张,但是朕的女人朕自己能护着!”殷煜隐晦的面容上看不出丝毫情绪,只有他身边的江轻染能感觉到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是多么暴躁!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第一次,大祭司没有尊称殷煜“陛下”,而是很郑重地交代。
“轻染,拿好这个东西!”大祭司没有多费唇舌直接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白纸塞进江轻染的怀里,“我们不能一直地被动,陛下和它要是不是护着你,你只滴血在上面就能护你三刻!”
说完转瞬之间便消失了。
“白纸?”江轻染胡乱点了头,邪肆的桃花眼猛地被手上的白纸吸引住了,她连忙拉着殷煜让他看:“阿煜你快看!这张纸像不像我们那次在树林里见到的那些白纸?!”
“白纸不都是一个样吗?”殷煜拿过白纸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什么区别啊!
“胡说!你这个缺心眼儿的!我不是说这纸的颜色,白纸当然当然都是白色的!”江轻染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反正我不懂!”这话殷煜说得是理直气壮!
“恩人,你男人不懂我懂!”小鬼头急不可耐的声音在江轻染脑海里响起,“这白纸是用符水浸泡过的,虽然浸泡符水不同,但我可以肯定这张白纸和禁锢我同类的白纸一模一样,只是用途不同!”
“云家?”江轻染的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太多太多的猜测,可是仅仅就凭一张白纸就断定云家就是隐藏在南夏几百年的幕后之人太过牵强了!
“轻染,你怎么了?”殷煜一颗心都放在江轻染的身上,江轻染的异常他自然注意到了。
“阿煜,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江轻染着急地和殷煜说清楚,可是太多太多的话她一时间就是说不清楚了!
“不说了不说了,以后在说!”殷煜一见江轻染着急得满头大汗的模样,一把拥江轻染入怀,大手安慰地顺着江轻染的后背拍道。
“我……唔!”江轻染还想说什么,可是刚开口就觉得一股阴气从背后袭来,闷哼出声!
江轻染只觉得整合后背像被人狠狠泼了一盆滚烫的热水火辣辣地痛,接着疼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凉意,隐隐有渗透皮肤之势!
“恩人!”小鬼头惊呼一声,尽管它再怎么防备还是让同类对江轻染下了手,而它还不能离开江轻染片刻,只能守着她的身体不断以自身的灵力驱散江轻染后背里慢慢渗透进五脏六腑的阴气!
“染染,你到底怎么了?”殷煜惊慌失措地半搂着江轻染无力的身体,明明染染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可为什么她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失了血色?!
一种将要失去江轻染的恐惧渐渐笼罩在殷煜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