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道愈加的变大,眼睛慢慢地睁大,一动不动的瞪着叶澜惜,“我只问你一次,那个假扮阮玫清的人是不是你?”
段君贤这么快就发现是自己捣的鬼,这个本在叶澜惜的意料之中。所以她并不是很害怕也不是很在意,只是淡淡一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看着段君贤,下巴微扬,“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的右手上中指和无名指之间有一颗很小的痣,”段君贤抓起叶澜惜的右手摆在他们两人之间,将手背向着叶澜惜,“你自己看,那个人不是你还有谁?”
“真是没有想到你的观察能力这么好。”叶澜惜很大方的承认了,一用力,将自己的右手从段君贤的手中抽了回来,随后手掌一转,出力击向段君贤的前胸。
段君贤出手速度极快,叶澜惜什么都没有看见,自己的手腕就已经被他用两指掐住了,紧紧的禁锢住,一动也不能动。声音低沉魅惑而又略带愠怒,“你是在找死吗?”
“我做什么,好像你管不着吧?”叶澜惜并不服输,不就是力气比自己大点,武功比自己好一点吗?最不喜欢的就是他身上的那股强势的压力,好像他说什么,自己就必须要做什么一样。
“你做什么我不想管。”段君贤不屑的松开了叶澜惜的手,曾经充满温柔的眼睛里此时只有凛冽的恨意,“你也知道,玫清是我不可触碰的底线。”
“你有你的底线,我有我的原则。”叶澜惜昂首挺胸,正对着段君贤说道,丝毫没有畏惧,“三夫人若是暗算我也就罢了,可是现在她将主意打到了我的孩子,那么我这个娘就一定不能袖手旁观!”
“而你,”叶澜惜没有给段君贤反驳的机会,就抬起手指着他的鼻子,悲痛的说道,“你不帮助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将证据毁掉?!池塘里的布袋是被你拿走的,对吧?”
叶澜惜捅破了窗户纸,正大光明的问话反倒让段君贤觉得自己的行为好像有些鬼祟。池塘是他毁的没错,布袋也的确让他的人捡到了,只是最近一直很忙有别的事情要处理,还没有仔细研究过那个布袋里的东西。
段君贤摆出一副就是我做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的傲态,魅惑性感的眼神落在了叶澜惜的身上,半晌才说道,“就算是这样,你触犯玫清的事情也不能抵过。”
“人死就要节哀。”叶澜惜想起了十夫人的话,又想起了阮玫清在监牢里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清了清嗓子,对着段君贤说道,“何必让活着的人因为已经死去的人而遭受罪过。”
“你这话什么意思?”段君贤仔细的凝视着叶澜惜的水眸,总觉得里面好像包含了什么自己不能读懂又有些似曾相识的东西。
“我的意思很简单。”叶澜惜终于将话题转移到了自己一早就想要说的地方,“你不应该让这王府里的女人都把玫清当做不可触碰的禁忌,”话说到一半,就感受到段君贤强烈愤怒的目光直直的射来,让叶澜惜犹豫了那么一下,到底要不要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