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叶澜惜听完就觉得有些不妙,这个任长天会这么好心吗?她有些犹豫的看了看阮玫清,却沒有想到阮玫清此时一脸感激的看着任长天,十分赞成这个提议。
“这样真的好吗?”叶澜惜心中摇摆不定,她当然也想接阮玫清出去,就像是两个普通的人一样在房中说着闺中密话,而不是一起在这监牢之中。可是,阮玫清的身份不说,父亲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回來一定会责怪自己的。
“两位姑娘放心,”任长天郑重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本将军一定替两位姑娘保密。穆将军不会知道的。”
犹豫再三,叶澜惜终于在阮玫清和任长天一致的催促之下答应了他们的想法。任长天掏出钥匙将阮玫清的牢门打开,将阮玫清接了出來。
“阮姑娘在牢里受苦了。”任长天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其实本将军也十分的欣赏阮姑娘这个人,若你不是宁馨国人,本将军一定要与阮姑娘成为至交好友。”
“将军客气。”阮玫清淡淡的回答,不带有一丝感情,毕竟她对这个任长天可是一点都不了解,再加上之前叶澜惜和她所说的,这个任长天并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她才沒有一点点的好感。
“本将军为阮姑娘准备了热水沐浴。”任长天走到自己的营帐门口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就在里面,本将军就不进去了,两位姑娘慢慢享受这珍贵的好时光吧。”
“真是谢谢任将军。”这次轮到叶澜惜微微屈身,对着任长天道谢。
掀起营帐厚重的羊皮绒,走进了任长天的营帐,只见屏风的后面果然摆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浴桶。
“任将军想的还真是周到,不仅为我们提供了这样的一个好地方,竟然还为我准备了这个。”阮玫清此时已经完全对任长天放松了警惕,认为他就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人。
“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叶澜惜并不这么认为,任长天是什么样的人,就算是她不太了解,但总也是有所耳闻,这不像是他会做出來的事。
“你担心我逃走吗?”阮玫清看着叶澜惜一脸纠结的样子,不禁“噗嗤”一笑,“洛水国的军营,守护还是很森严的,我逃不掉的,你放心。不管我是不是在监牢里,都只不过是一只瓮中鳖。”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澜惜双眉微蹙,“你也知道,我一直很想让父亲给你安排个好点的地方,你也知道,我一直想要你投降于我洛水国。”
“我知道。”阮玫清嘴上和叶澜惜谈着话,人已经进入了浴桶开始了沐浴。“但是,我不会投降的。现在我接受这些,只是因为你。我们之间,沒有国与国的界限,我只当是我的朋友给与我的帮助,这只是我们个人之间的事。”
“好吧,我不会再强求你的。”叶澜惜说着,只觉得自己的眼皮有些重,怎么会这样?她还來不及思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就觉得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阮玫清的声音也越來越远,渐渐地,消失了。
四周都是一片黑暗,叶澜惜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