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吗。”叶澜惜着段君贤愁眉不展了许久。就连提起在手中的笔。也久久沒有再放下。
“沒什么。”段君贤见叶澜惜和自己说话。便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走到了她的身前。“要不要喝点水。或者吃点东西。”
“不用。”叶澜惜轻轻摇头。对着他温柔一笑。“你若是忙。就去吧。不用管我。”
段君贤点点头。重新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沒有继续对着那卷文案纠结。他将它拿起來放置一边。继续着下一张。
那张文案沒有被段君贤放在已经批阅好的那一边。而是专门被拿出來收好。定然是有什么的。叶澜惜这般想着。
夜深了。外面的狂风拍击在帐篷身上。发出轻微的“哗哗”声。叶澜惜缩了缩自己的身子。闭上眼睛静静的休息。
不知道怎么的。张将军还有敏威大哥的身影就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还有那个。已经许久沒有出现过的清河。
经过自己的揣摩和猜想。叶澜惜觉得清河有可能就是那个人。可是。她现在沒有一点证据可以证明这点。
想要开口询问一下那个人最近的情况。清河到底有沒有可能是他。
着段君贤端坐在桌前的身影。那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辗转反侧。最终还是沒有说出。
不过。如果她有了证据。千真万确的知道了清河的身份。那么她。又应不应该将这件事告诉段君贤呢。
他救过自己。此时却又和自己是似敌似友的关系。不仅是他。洛水国的那些残余败将。全都不好处理。
按照段君贤的性子。估计他们全都会被灭口。
就算是侥幸存活。估计也是交给了段君明。成为了众多将脖子挂在腰上的毫无保障的劳工。
努力的抹掉自己脑海里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叶澜惜轻声的叹了一口气。重新闭上眼睛。不再多想。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明日。自己先写一封信给张将军。了解一下他们那边如今的情况再做决定。
不管怎样。她还是要保住他们性命的。只是不知道。如何让他们放弃那本就不该有的执念。
叶澜惜在烦恼这些的同时。段君贤却也在烦恼着什么。
只是。两个人都十分有默契的沒有说出來。各自愁着各自的事。突然之间多了几分谨慎。
这像是上天给他们在卿玉国艰难一战后的第二个考验。如果他们能够顺利通过的话。前途必然是一片美好的。
卿玉国之战。已经差不多进入了尾声。段君贤这些天都在忙碌着如何处理战场和俘虏。还有那些缴获的财产以及各种武器用品。
卿玉国的这块土地不能就这么荒废着。就算是在段君明重新安排这块土地之前。他也得先安排个人留守在这里。
由于这是收复了一个国家。后续的工作很多。段君贤连夜写战报。让人快马加鞭送去京城。交给段君明。
至于卿玉国的那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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