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荷花!”若雪怎么拽都拽不回来荷花,只好再次跑到了荷花的身前,张开双臂保护着她,“荷花是我的丫鬟,旁人没有权利碰她一根手指!”
若雪一直以来都把荷花当做自己的姐妹,从未将她看做什么奴婢,这个小姐的称呼还是荷花屡屡坚持,若雪才勉强接受下来的。此时,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姐妹被人打呢?顿时也拿出了为人主子的气魄来,打定主意一定要保护荷花。
“若雪小姐。”林维看着一脸坚定的拦在前面的若雪,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属下哪里说要打荷花了?”
“啊?”若雪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你说什么?”
林维无奈的说:“若雪小姐,属下过来只是想和小姐说您该回王府了,出来太久王爷该担心了。”
“可、可是……”若雪眨着眼睛,可是阮菲菲不是让林维来打荷花吗?
“林维!”阮菲菲见他在那里磨磨蹭蹭迟迟不动手,当即气红了一张小脸,“等表哥回来,我一定回和表哥说,他的手下不分尊卑,看看到时候你会怎么死?”
若雪一听,有些紧张的问:“林维大哥,这……”
“若雪小姐不必担心,快回王府吧。”林维说着,给那几个提着东西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几个侍卫赶紧上前劝说若雪回去,在荷花的半拖半拉之下被拽上了马车,赶回王府。
看着若雪所坐的马车走远了,林维走回阮菲菲身前,说:“表小姐不必气恼,属下自会到王爷那里请罪领罚。”
“你!”阮菲菲气结,转身上了软轿,心里狠狠的想着,那个小狐狸精碰不得,难道堂堂的表小姐连你一个看家护院的侍卫还收拾不了吗?一路都在盘算着回去怎么找表哥告状。
若雪像是被强行带回王府一般心不甘情不愿的下了马车,还往后张望着看林维回来没,只是林维没有看到,却看到了黑着脸色的司空寒回来了。若雪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很高兴吗,怎么回来的时候就黑着脸呢?难道,阮菲菲已经和他说了什么?想到这个可能,若雪的心里一寒,急忙迎了上去,小心翼翼的瞅瞅他,没敢说话。
司空寒冷着一张脸,径直走到了若雪的身边,问了一句:“回来了?”
若雪下意识的一缩脖子,点头不语,目光偷偷的打量着司空寒的脸色,在想如果他问起来自己该怎么说,他会不会惩罚林维……于是就有些神思恍惚起来。
“怎么了?笨丫头。”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完全不像往常刚从市集回来的开心模样,司空寒伸手摸了摸她有些冰凉的小手,冷厉的瞪着一眼若雪身后的那几名侍卫。那几名可怜的侍卫被司空寒充满怒气的眼神一瞪,吓得全身一哆嗦,手上拎的东西都差一点没有拿住,冤屈的在心里喊着: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若雪本就认为他已经知道了刚才是市集发生的事情,现在听到他一开口问,立即维护林维说道:“是我不让林维打荷花的!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不许惩处林维,他没做错什么!”
嗯?司空寒停下脚步,她这是在说什么,怎么还有林维与荷花的事情?目光又瞪向了那几名无辜的侍卫,其中一名侍卫赶紧上前,低声禀报了刚才在市集表小姐阮菲菲指使林维打荷花,林维却没有打的事情。司空寒听完,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了少许,吩咐林维一回来就来见他,拉了忐忑不安的在那里摩挲着手腕上的玉镯的若雪,往隐竹轩行去。
“笨丫头,出去玩的开不开心?”司空寒示意荷花把买回来的那些东西收拢好,问着若雪,虽然他的脸色依旧不是很好看,但是声音柔和下来很多。
若雪点点头,看了一眼成堆的物品,小声说道:“我没想买那么多的……”
“没事,本王又不缺那点钱,你买多少都可以。”司空寒把若雪拥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她,好似生怕她会一下子就消失一般,直到听见若雪闷在他怀里轻声喊疼,他才察觉自己不自觉的加大了力气,赶忙松开若雪,帮她揉着被他勒疼的后背。
若雪抬起头来,看着皱着眉头的司空寒,伸出小手去揉了两下他的眉心,说:“大冰块,你可是盛兰王朝最最厉害的睿王爷,有什么事情是你解决不了的呢?别皱着眉头,不好看。”
她不知道他怎么了,有什么样的事情让他这么烦恼,只是直觉的知道他心情并不好。忽然之间,她感觉自己好无用,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忙什么,不知道他需要自己做些什么。自己每天只是看看饲养的小动物,什么都不会做,连一碗最简单的羹汤都不会煮,什么都帮不了他,什么都不会,除了给他添麻烦就是添麻烦……
司空寒任由那只柔软的小手在自己的眉心揉动,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见她的表情不断的变换着,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有什么心思都会明显的摆在脸上,这样单纯的你,让本王怎么舍得?伸手握住她的手,说:“笨丫头,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你都是本王独一无二的笨丫头,知道吗?”顿了一下,司空寒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如果,离开了本王的身边,你该怎样去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