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凝悠的手颤抖着。紧紧的抱着怀里的男男。牙龈咬出了血。她慢慢站起來。转身看向地上的光头。
光头已经完全沒了叫声。**着趴伏在地上。好似一只垂死的癞皮狗。
“说。男男是怎么死的。谁下的毒手。”她一步一步走到光头的身边。抬脚再次踢向他的腰部。
“哎哟。”光头再次惨叫着。脸色疼得一阵青紫。
“是我。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谁让这个小野种哭闹不停呢。哈哈。老子杀了不少人。还是第一次杀一个孩子。很简单。用被单一捂。沒几分钟就完事儿了。哈哈哈。”
光头残忍的说着。狰狞的脸上浮现着嘲弄和解恨的神情。看着于凝悠满脸的泪痕。他哈哈大笑起來。
慕容逸爵冰冷的脸上。掠起冷厉与狠辣。
“阿荣。刀。”他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阿荣伸手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放入他的手中。他一步一步朝着光头走过來。
“臭杂种。你连孩子都下得去手。”mark从后面冲过來。挥舞着拳头去打光头。
“慢着。”于凝悠突然叫道。伸手拉住慕容逸爵的手。“mark。抱着男男。”说着。将怀里的男男塞进mark的怀里。转身。将慕容逸爵手里的匕首夺了过來。
“老公。我要亲手杀了他。为男男报仇。”她咬牙切齿的说着。看着他的眼睛。泪水再次落下。
慕容逸爵犹豫了一下。狠辣的眸中闪过一丝温情与诧异。牢牢注视着她说道。“宝贝。晚上会做噩梦的。”
“噩梦。如果不杀他。我现在就会愧疚而死。”于凝悠凄惨的笑了一声。凄楚的往后倒退一步。目光里流露出哀求。
他松开手。看着她点点头。
于凝悠握着匕首。转身走到光头面前。慕容逸爵抬脚。踏住他的两个脚腕。光头挣扎着。可双脚犹如被铁钉钉住一样。无法挣脱。
“说。谁指使你抢走的男男。”于凝悠蹲在他眼前。举起闪着寒光的匕首。沙哑着声音问道。
她不相信。光头会无缘无故的抢走男男。只为了能够绑架她。她不认识光头。更和她沒有任何交集。这背后一定另有其人。
她是要光头死。可也要弄清楚那个真正的凶手是谁。
慕容逸爵等几个人的目光“唰”的一声投射到于凝悠的脸上。他们以为她已经完全被仇恨蒙蔽了。却沒想到还这么冷静。
阿荣的眼中闪过赞许。看向慕容逸爵点了点头。
老大的眼光沒错。这个女人够镇定够清醒。
光头阴测测一笑。不屑的看了一眼于凝悠手中的匕首。哈哈哈一笑。“女人。你敢拿刀。别伤了自己。到时候我会……”
“嘭”。他话沒说完。于凝悠挥出小小的拳头砸在他的脸上。顿时。血。从他的鼻子里流出來。
“还要废话吗。”于凝悠甩了甩疼痛的右手。将匕首从另一只手里拿过來。
“想让我说。沒门儿。我光头在江湖上响当当的名号。怎么会败在你这个女人手里。啊。。”
他惨叫一声。身体扭曲着。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臭娘们。你怎么能豁开我的鼻子。”光头喘着粗气忍着疼痛。嘶喊着。他的脸上早已血肉模糊。鼻子豁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
几个男人的脸上一阵动容。
“还不说。”于凝悠眼中迸射着寒光。颤抖的小手紧紧握着匕首。猛然落下。寒光闪过。光头的肩头上挨了一下。血从他的衣服里窜了出來。
“哎哟。臭娘们……”他嚎叫着上身在地上挣扎着。
于凝悠拔出了匕首。手起刀落。胡乱的在他身上乱刺着。血。染上了她的衣服。溅落在她的衣裙上。一下一下。她狂乱的扎着。想到男男青紫的小脸。手上的力度更大。
“我说。我说。你住手。”光头坚持不住了。抽搐着身子颤抖着哀叫道。
于凝悠拔出匕首。将满是血的匕首放在他的脸上。他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听着自己的血汩汩的往外淌着。他想到了死。
“说。如果你再废话的话。我会让你死得更有滋有味。”于凝悠想到了电视剧中挑断脚筋的做法。狠辣的说道。
光头瞪着死鱼泡一样的眼睛。盯着于凝悠。他在做着最后的斗争。他的家人还在那个人的手里。说出去就预示着他的家人无一生还。
于凝悠怒视着他。颤抖的匕首举起來。
这双眼睛。她感到恶心。“唰”的一声。匕首落下。直插进他的鱼泡眼里。拔出來的同时。血。涌了出來。
“啊。。”光头痛的惨叫不止。一张脸扭曲的完全变了模样。整个人好像被截断的毛虫。上身不住的颤抖着做着垂死挣扎。
“我说。我说。”
他终于完全瘫软下來。“我说了以后。你痛痛快快给我一刀。我求你了。”
“废话。快说。”于凝悠厉声斥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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