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慕容乘风转过身,对林天潇说道,那语气并不是审讯的语气,更像是平时的闲聊。
“不明白。”林天潇此时已经站了起来,虽然身上束缚着“捆气绳”,但这丝毫没有让他的傲气也被捆住,他的膝盖,不是像这种非亲非故的人曲下去的。
“我已经放低了姿态,给你一个平等对话的机会,你可不要敬酒不吃,让我给你灌罚酒。”慕容乘风的眼中充满了老谋深算的味道,毕竟他的年纪是用万来计算的,林天潇连他的零头都还没活够,无论是资历还是经验,以及手腕,林天潇都不是慕容乘风的对手。起码,在慕容乘风自己看来,是这样没错。
“平等?”林天潇显得十分不屑,“把我捆着叫平等?一代家主,居然怕我这个晚辈,要把我捆着才敢跟我说话,不知是你不懂礼数,还是你敬畏我!”林天潇的傲气让他的字字句句都充满了杀气。被林天潇这一质问,慕容乘风的脸色顿时凝滞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又舒展开来。
“小小年纪,便能做到不卑不亢,多少人,修为比你高的人也罢,跟我说话的时候,早就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有意思,真有意思,不愧是林宇仲的种,有他的影子。”慕容乘风右手轻轻一弹,束缚着林天潇的捆气绳瞬间尽数断裂,掉到地上。“现在你该没有借口了吧?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面,你如果胆敢耍花样,想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歪脑子,我想后果你是知道的,不要毁了在我眼中,你‘聪明人’的印象。”慕容乘风这句话说得可是极有水平,等于是先礼后兵了。他不仅告诫林天潇,两人的实力差距,确实大到如同天堑,林天潇要是想在慕容乘风眼皮子底下溜走,确实是跟天方夜谭一般,同时又奉劝林天潇跟他好好“合作”,最好不要忤逆他的意思,否则后果如何,可就不敢保证了。
“少说这些漂亮话。”林天潇仍旧不买账,他很清楚,哪怕慕容乘风解开了绳子,他现在仍旧处于一种不安全的状态,这已经不单单是客场作战这么简单了,简直是在别人的魔鬼主场,“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但是人,我无论如何也不会交给你的!”林天潇也不含糊,直接开门见山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立场。
“嗯?!”慕容乘风的长须微动,但是很快,几乎不被察觉地又平顺了下来。“单单是这句话,你就本该是个死人了。但是我现在并不打算杀你,我想杀你的话,一根手指就够了。我想听听你为什么非要扣着我们慕容家的人,我想你不会不知道你所不愿意交出来的人,对于我们慕容家的重要性。”
“我也再说一遍,人,我是绝对不会交给你的。无论你问我多少遍,我都是这个答案!”林天潇怒目而视慕容乘风,虽然慕容乘风表面上说话和风细雨,实际上却是绵里藏针,字字句句,都用上位者的姿态来俯视林天潇,俨然是吃定了林天潇的姿态,这正是让林天潇无比反感的,他本身就是一身傲气冲云霄,最不喜收人威胁,无论是何种威胁,威逼利诱,都只会增加他的反抗性。所以,哪怕面对的是慕容家的当代家主,帝级强者慕容乘风,林天潇也不会妥协,更何况,要他交出来的人,是对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
“业障!”慕容乘风的长须猛地飘动,林天潇被一股无形的推力瞬间击飞,撞到门上,摔到地上,嘴角带着殷红的血。
“以大欺小了么,这就是你的本质吧,所谓的慕容家主,不过是仗势凌人的小人罢了!”林天潇仍旧在激怒慕容乘风,完全没有考虑把慕容乘风彻底惹毛的后果,年轻人的热血,似乎要好好地交一笔学费,吃吃苦头了。
“哼,年轻人,你以为你的这套说辞对我有用么?”慕容乘风仅仅往前踏出一步,居然横跨十数米的距离,瞬间来到林天潇面前,“在这个世界上,弱肉强食永远是主流。你说我以大欺小也罢,仗势欺人也罢,我都无所谓。只要能达成目的,用什么方法?重要吗?哈哈哈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林家的底细,你们林家难道行事就一直都是光明磊落的?博弈博弈,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历史永远是为胜利者攥写的!这一点,你们林家的那群老不死的难道没有教会你吗?你居然还天真如此,说什么平等,要不要再谈谈正义?”慕容乘风的脸上充满着戏谑,就像是要教林天潇“真理”一般。“这世上没有平等,没有正义,你要正义,那就让别人的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再跟他谈大道理,看看他听不听,你要平等,那你为什么不自废武气,跟那群一辈子也无法修炼的废物同流?人都是自私的,都想往上爬,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有了力量,你才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没有,就乖乖地任我宰割!这就是真理!”
“卑鄙。”林天潇一口痰直接啐到慕容乘风脸上。
“小子。你这是求死么?!”慕容乘风一只手锁住林天潇的喉咙,将他直接提起来,就像是提一条狗那么简单。林天潇感觉自己的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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