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洪点头。那牙婆见此便心中有底,想着只这片刻已卖出了两名不起眼的,而且价钱上还算有些利润,便就越发殷勤道,“若为小姐挑选,不如就挑个针线丫头和梳头丫头吧。”
二丫其实能猜到顾洪想为她挑个出挑些的丫头,比如这第一排的两名丫头中的其中一名。只顾洪一来是迟迟地没有动静,二来的却只先挑了个婆子,所以这让二丫有些不懂其用意。
但接下来,顾洪看来是打算不选红衫或绿衫丫头,因为他接着与牙婆道,“你可从第二排选出几名丫头?就挑你认为其针线和梳头都不错的丫头即可。”
牙婆于是唤了四名丫头上前,“老爷,这几个小丫头都不错,只是这规矩嘛都生嫩的紧...”她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想让顾洪还是考虑挑第一排的两名丫头。
可顾洪却以为这白纸一张乃是这些丫头的优势,可他也没直接选,反倒唤了声二丫,“芙儿,既是你的丫头,你且去挑挑吧。”
而二丫也知,其实刚刚那烧火丫头,只是个干些杂活的,这现在挑的两名,才是正儿八经的算是她屋里的人。可要怎么选呢?二丫一时间,只模糊地记得在江南苏府时,二夫人吴知月曾教过她一些选人之法,她记得选人可从其回答中得出一些蛛丝马迹,但是二夫人又道,这些人中因有些人想入大宅后院,便就会说谎,因此这即使问答也勉不了有些漏洞可给人可乘之机。
不过,这竟然是选的针线丫头和梳头丫头,那么这一双手便就是很重要的了。虽然这是二夫人没有教她的,但由这双手来判断这些丫头是否擅长针线和梳头,那么自是有迹可循的,比如这--茧子。
“你们且把手掌摊开,让我看看。”是的,二丫打算看手。
几名丫头排成一排,她们均遵从二丫的意思,一一把手掌摊开。二丫遂起了身,走到这些丫头们的面前,她没看她们的样子,只一至她们面前,便低头看掌。
如夫人与二丫之间渐渐熟悉了起来,便也会与二丫调侃着,“芙儿的样子竟似那走江湖的算命先生。”
二丫被说的脸红,只是她也没多想,只认为这个方法行的通,也就这样做了。而她低头认真地看了遍,遂看到,这四名丫头中,有两名丫头拇指处确实有些茧子。
所以二丫分别来到两人的面前,问了相同的问题,“你是如何学得这针线或着学这梳头的呢?”
一人答道,奴婢是在家中跟着娘学的,而另一人则答道是看着别人梳头之时,自己偷偷地学的。
二丫听后点头,只她也认为即使四名丫头都会做这针线或梳头,但这两名指上有茧子的丫头定是其中做的多些和久些之人。
“爹,我就选这两名吧。”二丫于是道。
而顾洪看了眼牙婆,这牙婆也自是明白,“这两名丫头一共是二十两银子。”
顾洪点头后,便让那小子取来六十两银子,递给了牙婆。
牙婆数了数,发现本只需五十五两银子,可这顾洪却多给了五两银子,于是她心道,此人还真懂些这里的行道,于是她也爽快地从袖中拿出四张卖身契出来,她递给了小子,小子转交给了顾洪。
“老爷,这是这三名丫头和一名婆子的卖身契。”
顾洪看了眼,便让阿水先替二丫收着。
如夫人见银货两迄后,便就让牙婆带着其余的丫头婆子们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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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又忙起来了,所以一到晚上,小梓就会很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