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爱上那个女人了?”
“哎!真是幼稚!你们女人怎么老是一天把爱啊不爱啊挂在嘴上,能不能想点别的事情?要我说几遍你才相信?”
看阿纳嘉有些冒火,阿曼娜神色缓和下来,可怜巴巴的说:“我害怕你爱上别人,我多想回到从前,陪在你身边的人总是我。”
“好了,回去吧,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阿纳嘉……”阿曼娜还想说点什么,但看阿纳嘉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只有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到了晚上,互道过晚安后,孟渺渺照例抱着她的狐狸毛毯子到长椅上睡觉。
终究不是床,不几天就腰酸背痛暗暗叫苦,都是发情小白马惹上的祸,为了出一时风头,赢得小母马欢心,害得孟渺渺陷入“装妃门”,不知何时能得以脱身。
正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听见床上的小王爷也频频翻身,烙饼似的。
躺着似乎比坐着还难以忍受,她干脆坐了起来
“你怎么啦?前几天不是睡得象个死猪一样吗?”阿纳嘉听见动静,见她居然坐起来了,嘲弄的问。
孟渺渺暗中对他翻了个白眼,不屑回答。
“怎么不说话?是哪里不舒服么?”阿纳嘉一翻身起床,蹿到她面前。
“小王爷,你睡吧,我没事,只是长椅大硬太咯人难以入睡而已。”
微光中,看见阿纳嘉的眼睛亮晶晶的,让孟渺渺不敢直视,心里不禁嘀咕,敢情这家伙真是鹰变的。
“那,你你,还是到床上睡吧!”
“哦不不不,你是王爷,怎么能让你在椅子上睡呢?不用管我。”
“真是个固执的女人。”阿纳嘉有些恼怒,一把抱起她。
“唔,不要……,”孟渺渺慌乱的想挣脱开。
“不要乱动。”
“唔,小王爷,你要干什么?我是丑姑娘孟渺渺,不是阿曼娜,你看看清楚……”
孟渺渺在他怀中使劲挣扎,但他两只手臂象铁钳一样,孟渺渺只能徒劳的扭动身体,她感觉他的身体似乎僵往了,胸膛里象隐藏了座火山就要喷发,炽热,滚烫,她预感到些什么,骇得微微张开口,昂头看着阿纳嘉。
“该死的女人,叫你不要乱动的……”话未说完,嘴巴就狠狠的覆上了她半张半闭的唇,使劲吮吸……
“唔!你……”孟渺渺一颤,瞬间眩晕,象飘入云端。
哦,该死!不可以,孟渺渺对着侵进嘴巴里的舌头一狠心,使劲一咬。
“啊!……”阿纳嘉一声吃痛惨叫,一放手把她扔到了床上。
“鬼女人,你你你,你竟敢咬我?”阿纳嘉捂住嘴巴,含混不清的嚷嚷。
“你,是你先侵犯我的。”孟渺渺小声的嘟囔。
“哼,鬼女人,好心当成驴肝肺,还是滚回你的椅子上去吧!”阿纳嘉恶声恶气的说。
“滚就滚,我本就没打算来。”孟渺渺小声说着边起身想下床。
“哼!……”阿纳嘉一声闷哼,抱起狐狸毛毯子往长椅上一躺,象以前的她一样,把毯子一股脑拉至头顶,无限烦躁的样子。
孟渺渺只得又返回床上,对着那被毯子盖住的家伙呲牙挥拳一阵肆意臆打。
“哗”,毯子突然掀开,阿纳嘉露出半个头来,吓得孟渺渺一骨碌滚进被子里,再不敢妄为。
睡床上确实舒适多了,一觉睡到天明,睁开眼,发现身体一侧,阿纳嘉睡得正香。
“啊!”孟渺渺惊叫一声,摸摸自己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才放下心来。
这一尖叫,阿纳嘉也睁开眼睛。
“你,你怎么也来床上了?”孟渺渺皱着眉指着他小声说。
“哼,我是王爷,哪有不睡床睡长椅的道理?”阿纳嘉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忍住笑,避重就轻说道。
昨晚明明看见他睡在长椅上的,肯定是趁她睡着了再偷偷爬上来的,哼!卑鄙!孟渺渺心里诅咒了一下。
阿纳嘉望着眼前的小女人眼睛骨碌碌乱转,气恨不已的样子,有些困惑,她的小鬼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他实在一点也猜不透。
她不象阿曼娜,阿曼娜象一潭清澈的湖水,一眼见底,她想什么做什么他全知道,而眼前这个女人,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孟渺渺绕过他,想溜下床,不期又被一只大手钳住。
“你真的那么讨厌我?”
“唔……”孟渺渺一时痛得小脸皱得象个苦瓜“放开啊,好痛。”
阿纳嘉赶紧放开,看了看手,不知道自己力道居然这么大。
“小王爷,我喜欢你又怎样?讨厌你又怎样?这并不重要,对吧?”
“不,你视我为空气,让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沦落到让女人嫌弃的地步了,你严重的打击了我的自信,知道吗?”
“扑哧!”孟渺渺忍不住笑出声来,主动拉起他的手
“起来。”
阿纳嘉虽然不知道她要干啥,但顺从她意起了身,她把他拉到镜子前
“你看好了,里面那个依然是英俊帅气,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举世无双的世界第一美男子一一阿纳嘉”
“哧!”阿纳嘉听她嘴里冒出的一连串古怪的词汇,一个忍不住笑了。
“装妃很危险,千万别模仿!”孟渺渺一天都在念叨这个词,这是她来到努吉克国最大的心得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