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大汉话未说完,只听门外有动静,然后,便只听得推门声响,沈詹急跃至门前,待那推门之人刚进得房来,却是一指疾点,封了那进门之人几处穴道,然后迅速将门轻轻掩上。
待沈詹回头看时,却见叶知秋望着进门之人,已然是有些呆立,沈詹也是望向那进门之人,却见那人也正怒目望向叶知秋,待看清那人面目之时,顿时也便有些呆立。
叶、沈二人一时思绪有些转不过来,片刻之后叶知秋才探问道:“凤姑娘,为何你却是在此?”
那被点穴不能言语动身之人,一身鹅黄衣衫,是个俏丽如柳是个女子,竟然便是之前遇到过的凤七七!
那凤七七被点了穴道,虽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俏美双目却是睁圆了,对二人怒目相视,叶知秋问过那话,方才想到凤七七尚不能言,便又道:“凤姑娘,我且不管你因何在此,现在我等解开你的穴道,但你若呼喊门外军卒,我必先割了这人的脑袋!”
说罢手中加力,那天龙刀在那大汉脖颈便又是加重了几分。
叶知秋使了个眼色,沈詹出手解了凤七七的哑穴,至于身子,却还是动弹不得。
凤七七开口能言,立时俏眉竖立,低声恨骂道:“之前相救与我,我还当你等是侠义之辈,却不想原来竟是朝廷的走狗!”
沈詹闻言面色一冷,哼道:“我二人皆是解刀山庄秦家的朋友,来此也是为了查探秦家下落,与朝廷有何干系!”
凤七七面色如霜,低声怒道:“无耻之徒,挟持大帅,还敢诡辩和朝廷无关!”
“大帅!?”叶、沈二人闻言皆是一惊,惊疑不定的对望一眼,叶知秋掏出那黑铁令牌,对那大汉道:“这令牌可是你令人交与我的!?”
那大汉看了一眼令牌,便连声苦笑,并不答话,却是看向凤七七,问道:“凤丫头,这却是怎么回事!?”
凤七七神色复杂,怒视两人痛恨道:“大帅,前些时日我与师兄被官军围困,便是这两人杀散官军相救,今日我在城外看到两人被军监司的人盘查,料想他们救我之时杀散官军,便应是江湖义士,为报前番搭救之恩,我便命郭如怀将此令牌给了他们,以便其行事,却不想他们竟是朝廷走狗,反累了大帅,七七铸成大错,自当谢罪!”
说到后面,言语间竟已是有些哽咽,一双俏目竟有泪珠滚落。
叶知秋心中一叹,不想事情竟是如此,当下对凤七七道:“凤姑娘,确如沈兄所言,我等与官军毫无瓜葛,我二人乃是解刀山庄秦家的朋友,此番进城也是来秦家办事,却不想秦家上下一个人都不见,而解刀山庄也成了你们的帅营,我等怎能不查问清楚!”
叶知秋将刀从张大帅脖颈放开道:“这秦家究竟发生何事,为何不见一人?只要你们能如实相告,我必不为难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