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将这老小子给干掉。
此时孟老爷子躬身看着孙国涛叹息道:“主席,老朽是戴罪之人,岂敢入座。今日特意带着我这不肖子孙来这里请罪,老朽无能,没有管教好子孙,以至于孟家大喜之日却成为大丧之时,老朽甘愿受罚。”
孟老爷子说话就很有技术含量,这番话说的既诚恳也伤感,明明是人家主席召见,他却化被动为主动,说成是自己前来请罪,国家律法还提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人家这算是来主动自首了。
而且老爷子直接将责任承担在了自己身上,孙子的一切罪行成了自己管教不严所致。而且孟家都死了三个核心成员,人家弟弟都一命呜呼了,这种时候正是悲伤之际,孙国涛要是责罚,还真有些不近人情。
孙国涛微微一笑,轻叹道:“孟老,孟家可是咱们华夏的中流砥柱,昨天大寿之日,我却因为一些私事耽搁,没有前往祝贺,心里很是愧疚啊。没想到孟家发生了连番巨变,以至于孟宏亮祖孙三人遇难,实在让人伤感。”
孟老爷子眼圈一红,神情悲哀而落寞,摇着头一脸的哀痛之色。
“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孟老您这个孙子太大胆了,身为大家族子弟,可都是咱们华夏未来的栋梁之才,可这性格以及手段的确张扬狠辣,活生生的两个年轻人,在他手中断送了性命,在孟老的大寿之日闹事,他们不应该啊,可也罪不至死。”
停顿了一下,孙国涛脸色有些严肃起来,语气也不再柔和,沉声道:“更让人悲愤的是军区副司令张益丰,痛失爱子,即使去孟家讨还公道,也算是情有可原,孟秋雨你太无法无天了,张益丰的死,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你该作何解释?”
说话间,孙国涛则是眼神犀利的看向了孟秋雨。
孟秋雨暗自冷笑,终于步入正题了,呵呵一笑道:“主席,明人不说暗话,开出条件吧,这件事怎么平息,我想主席应该有了决断。”
孙国涛眼前一亮,哼哼笑道:“很好,年轻人就是干脆利索,你这次可是闯下了大祸,只有国家出面方可平息掉这场风波,但是其余人的意见自然是要处置你,我认为你也只是年少轻狂,孟家又为国家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经过我的一番沟通,几位高层决定让你戴罪立功。”
“哦,作何解释?”孟秋雨故作不解的问道。
孙国涛呵呵一笑,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张A4纸,递给了孟秋雨。
孟秋雨接过来一看,密密麻麻罗列了三十多条,就见上面写着。
第一,你要成为国家的人,为国家尽忠。
第二,拿出你的诚意,去岳家和张家登门道歉。
第三,华夏和其他海外国家贸易往来有些不尽人意,这方面希望你能提供渠道。
第四,M国一直将我们华夏视为打通亚洲门户的绊脚石,处处为难华夏,你要做些事情展现华夏的威风。当然,这只能以你个人名义,和国家无关。
第五,国家近几年财政赤字,有一些项目缺少资金,希望你可以想想办法。
第六,
第七。
看完这些后,孟秋雨脸色黑了,这可是赤果果的敲诈,每一条他都不能接受。
孟秋雨摇摇头,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只能做到一点,其他恕我无能为力。”
‘哦,哪一点?“孙国涛问道。
“我手中有一处金矿,还未开采,里面有几十亿吨黄金潜量,我把这个送给国家,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如果还不满意,那就把我抓起来吧,要杀要剐随便。”孟秋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闭上了双眼。
孟秋雨这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惊的目瞪口呆,几十亿吨黄金潜量,那意外着富可敌国的财富啊,孙国涛眼里都冒出了金星。
不是孙国涛爱财,他这个主席也不容易,华夏虽然是国际上数一数二的经济大国,可富裕的都是京城大家族,地方土皇帝,由于某些原因,这些家族拥有很多特权,每年上缴的税收也仅能满足国家这台机器的运转。
看着这些大家族富得流油,而国库内却紧巴巴,大大小小公务员需要支付工资,平穷百姓需要各种社会福利,他这个国家领导人眼红却也无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当家不知道柴迷油盐贵。
孙国涛也想过改变国内这种不和谐的局面,可这是历史遗留问题,牵一发而动全身,谁腰包里的钱愿意掏出来,一旦政策有变动,首先反对的就是这些大家族。
引起国家****,社会不稳定的局面,没有一个人敢去尝试,这也造成了华夏被五大家族无形中支配的国情。
此时眼前突然多出了一座金山,孙国涛心中早已满意的想要大笑,却也要保持冷静,孟秋雨这大方的出手,让他看到了聚宝盆,不多挤出一些油水,他也不甘心。
“那你成为国家的人,这一条也不能更改。”
孙国涛也不好直接再和孟秋雨要好处,也只能先将这小子拉拢成国家的人,以后在想方设法从他身上捞油水。于是,他提出了最后一条。
“好,成交。”孟秋雨双眼睁开,微微一笑道:“不过去什么部门,我自己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