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威严,声音洪亮的开口道。
“呵呵,还是杨老深明大义,深悉待客之道,马某人不请自到,多多打扰了。”马瑾州哈哈大笑,玩味的看了眼气的脸色涨红的****,迈着大步走向了杨老爷子这一桌。
杨冰凝也是俏脸凝重,看了眼孟秋雨低声道;“秋雨哥,马瑾州来者不善啊,恐怕会有麻烦。”
“这时候赶他走不合情理,先看看他想干什么,放心吧,有我在,我不会让他闹出大的乱子。”孟秋雨握紧了女神的小手,眼神安慰的轻声道。
杨冰凝点点头,却也心中有些不安,孟老爷子寿宴的时候,孟秋雨被迫强势杀人,血溅宴会场,这一次她可不希望这种大喜之日,再发生流血事件。
马瑾州满脸堆着笑容,来到杨老爷子等人这一桌前,还颇有礼貌的挨个问候了一声,表现的十分正常,根本看不出他有病。
“瑾州啊,你该好好休养,杨司令八十高龄,他对华夏立下过赫赫功劳,你能主动来贺寿值得表扬,但要注意言行,可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破坏了这大喜之日。”
孟老爷子和杨老爷子不方便开口,其中一名老人却声色严肃的开了口,以此老的身份,也不怕得罪马瑾州,看似赞赏,却也在暗示马瑾州不要闹事,省的惹出了麻烦。
“汪老放心,晚辈真的是怀着一颗赤诚之心前来祝贺,杨老一直是我心中敬仰之人,今天是他老人家福寿之喜,晚辈也不怕人嘲笑,特意来道贺,讨杯喜酒。”马瑾州恭恭敬敬的说道。
杨老一脸坦然,微笑道:“马副主席客气了,一把老骨头了,并不喜欢这种张扬的排场,只是晚辈们执意要大肆庆贺,也就只好让他们胡闹了。”
“哦,对了,孟老,我在精神病院休养这几天,遇到了一个病友,这人病的不轻,满口胡言乱语,说了一些对孟老不敬的话,让晚辈很是生气,还差点和对方打了起来。”马瑾州突然话锋一转,看向了孟老爷子开口道。
孟老眯着眼睛,深深的看着马瑾州,他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对方显然是冲着自己来,他淡淡一笑道:“既然是精神患者,一些胡言乱语也当不得真,老夫不会放在心上。”
“哎,可那人说的有板有眼,整个精神病院都在疯传,说孟老您年轻时候可是一个风流人物,一心二用和一对姐妹花纠缠不清,不过妹妹守开乌云见明月,得成正果进入了孟家,而且还取代了正室地位成了女主人。”
马瑾州一脸感叹,摇头道:“可这姐姐却是命运悲惨,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无法在京城立足,怀胎几月跑去了南方,命运多舛,孤儿寡母度日如年,她最后只能沦落到烟花之地接客为生,这才将孩子抚养长大。”
孟老爷子老脸苍白,身子更是微微颤抖,这件事情一直是他心中的痛,他就知道齐家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曝光此事,却不料在这时候抖了出来,这马瑾州用心真够恶毒。
在场的几位老人也满脸震惊,就连附近几十桌凝神静听的宾客也纷纷惊叹,没想到孟家老爷子年轻时候还有过这么一段荒唐事。
不过很多人都很好奇,故事当中的姐姐为何没有得到孟老的垂爱,沦落到那么不堪的下场,那个孩子又是否是孟老爷子的骨肉呢?
马瑾州脸色渐渐变得狰狞起来,哈哈大笑着站了起来,高声道:“什么才叫无耻?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就是无耻。孟宏宇不也年轻时候荒唐过,不喜欢自己的老婆,偷偷的和姐妹花纠缠不清,还让一个私生子流落在外,他更加绝情。”
“我马瑾州也年轻过,也憧憬过一份纯美的爱情,我也有一个私生女,那次去小旅馆就是去见我的女儿,却不料被人陷害,让我无法讲出事实真相,还被人称作了神经病,这天理何在?我马瑾州虽然不标榜自己是一个好人,却也不会绝情到放弃自己的亲生骨肉。”
“比起孟宏宇这个真小人,我认为自己高尚一百倍。“马瑾州一脸疯狂,指着孟老爷子大声说道。
“而且,我还可以告诉大家一个真相,孟宏宇的那个私生子就是……”马瑾州得意的看着孟老爷子,张口就要说出什么话来。
孟秋雨脸色一变,这混蛋是要说出刺杀孙国涛的人就是爷爷的那个私生子霍九州,这件事一旦曝光,孟家将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
孟秋雨这时候才明白马瑾州这次出现的目的,他已经豁出去了生死,也要将孟家拖下水。
不再犹豫,孟秋雨暗中一道真元力弹了出去,正中马瑾州的天门穴。
马瑾州张着大嘴浑身抽搐了起来,随即口吐白沫犹如癫痫一把抽搐着倒在了地上,嘴里发出犹如野兽般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