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
我觉得他这个想法很有意思,“你怎么知道?”
小花指着两个地方说, “这两条铆钉有多次补焊的痕迹,而且铆钉的大小也不一样,我没有推测错的话,大铆钉是连接支柱,小的铆钉是脱焊之后的补救措施,为了联结下面加固的架子。”
我一听这番解释,还算是有点道理,虽说几乎全部建立在猜测的基础上,但是这种时候,可不是全都靠猜吗?
“想办法。打开它!”我感到出路可能在下面。
小花面露难色,“这个真办不了!你看看这情况,这是人能办得了的事吗?”
“想想办法吧!闲着也是闲着,折腾折腾就是!”我说着就朝外走,想去看看还有什么趁手的工具。
这种地方工具是少不了的,我钻过墙洞,很快就找到了一根挺大的撬棍,估计是用来挪动那些沉重的变电设备用的,此外还有一个工具箱。
带着这些东西返回,小花仍在铁板上踱步,容予思则到处转悠去了。看我带着东西回来,小花道:“你拿这些也没有用,你看着周围哪有插手的地方?”
“没有空就砸出来个,这个你还不拿手?”我把工具箱扔了过去,小花轻巧巧地单手接住,打开找出锤子和一把螺丝刀。
这小子倒也利索,不知是真的对砸墙有兴趣还是怎样,马上就选了个地方开工。听到这边动工的砰砰声,容予思也跑回来了在边上看热闹,这里的水泥年头久了,受潮气侵蚀也变得酥脆,没几下就在旁边砸出个大洞来。
我伸头一看,这地下还真不简单,水泥之中手竖直向下的黑铮铮的钢板,这钢板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头,竟连锈迹也没有一丝。地面上的钢板正是像铁盒的盖子,正盖在这钢板之上,中间却有一指厚的木板为衬,早已经腐朽的不像样子,露出破败的白色。
小花得意的看我,“我说吧,这里面就是有地方。”一面抄起撬棍一下就插了下去。
木屑四溅,小花低低地吼了一声,发力一撬,钢板却纹丝不动。我见状赶忙上前帮忙,这个撬棍得有一人多长,两个人勉强可以发力。
小花却抿着嘴将我推开,双手握住一头,咬牙切齿地再次发力。我站在一边,惊奇地看见他全身的肌肉鼓胀起来,将原本宽大的衣服撑满,小花瘦弱的身体竟然变成和我差不多的样子。
只听小花喉中格格作响,地下也发出轧轧的机械声音,那钢板竟然一点点被撬了起来。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花的身体还在继续胀大,肩膀和袖子竟然都被撑裂开来,地下的声音却停了,转而变成某种材料吃力的吱吱声。僵持了大约十多秒的样子,随着一声大响,这钢板终于在这场人与机械的角力中败下阵来,猛地向上一窜又落了下来。
小花扔下手中撬棍,双目尽赤,咬牙切齿地转过头来喘着粗气道:“我自己就行!”
我没有理这个超级赛亚人,而是紧张地掏出手枪对准了那一点点缝隙。
幽黑的缝隙里,一股怪味夹杂着某种危险地气息,弥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