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一梓的准备站起来走出去的时候,觉得头有些晕,她甩了甩头,试图摆脱那种恶心的感觉,但是那种像之前一样的晕眩感却越来越严重。
“先休息,你看起来很不好。”
余西眉心微蹙,抚着有些摇摇欲坠的木一梓。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聪玻璃城回来以后,头一直很疼,很想睡觉。”
木一梓按压着太阳穴,由于锻炼,她的身体一直很健康,很少出现这种疲乏无力的状态,除非她熬夜通宵写东西或者查资料。
“你在我这儿睡吧。”
木一梓没有推脱,脱鞋躺在了余西的床上,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中。
余西打开门出去,想要一壶热水。
但是老板娘不在大堂里,服务员站在一遍,微笑的迎了上来。
“你好客人,需要什么吗?”
“一壶热茶谢谢。”
“好的客人,我马上拿来。”
服务员转身去了茶水间,余西走到回廊处,听到了最近的房间里隐隐传来的声音。
小店的隔音还算不错,余西只能听到有声音,但是却听不真切。
【宿主大大,里面的是老板娘哎。】
怎么了?
【我把她们的对话转给你听。】
“阿慈,你会支持我的对不对?”
这是陌生女人的声音。
“我再想想。”
“你还犹豫什么,反正她们这次死了这么多人,但是她肯定不会死,和见不得人的老鼠一样,躲着不肯出来,我已经忍不了了,阿慈,你想想赵昆,想想仪儿。”
那陌生女人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显得很愤怒。
“闭嘴。”
老板娘低吼了一声,房间里便没了声音。
“客人,你的茶,需要我帮您送到房间里吗?”
服务员提着一小茶壶的水,站在余西的面前。
“我自己来就好。”
余西看起来毫无异样,拿起了茶壶。
脑海里传来的对话还在继续。
“我再想想。”
“阿慈,你怎么还是这么犹豫,如果时间拖长了,那女人离开了怎么办?”
“离开?怎么可能?”
老板娘的声音里带着诧异。
“婴女不是世世代代不可以离开这里吗,红婴坊不也是这样,她怎么可能离开?她死也要死在这!”
老板娘肯定的说。
“天谴了,谁也收不住,她不是已经搭上了那位,以那位现在的地位,带她离开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陌生的女声声音里带着不掩饰的鄙夷和嘲讽。
“她要解散红婴坊,她疯了?”
“阿慈,我们没有时间了,别犹豫了好不好?”
“我……”
脑海里没了声音,余西把茶壶放在了木桌上,房间里的木一梓还在沉睡,脸色苍白,看起来状态不佳。
余西推开门的时候同那扇门出来的女人打了个照面,那女人看起来非常美艳,穿着复古的衣裙,挽着发髻,眉间带着花钿,涂抹了口红,看起来就像古装剧里走出来的姨太太,有种特别的气质。
那女人的视线在余西的身上没有做出停留的动作,她踩着绣花鞋离开,看起来略微匆忙。
穿古衣的女人……余西一下就想到了不久之前看到的一群女人,她们裙摆晃动,姿态明艳。
老板娘跟在后面表情复杂的走了出来,在看到余西的时候,恢复了常态。
“老板娘,刚刚那个人也是红婴坊的吗?”
余西状似好奇的问。
“不是,我不会让她们的人踏进我的店一步。”
老板娘摇摇头,走向柜台。
老板娘并不富态,脸上有着岁月的痕迹。
看起来大概是三四十岁的样子,化着精致的妆,涂了指甲油,穿着现代风格的上衣和裙子,看起来十分优雅。
“那这里的很多女人都穿着那种古代的衣服,梳着那种头发吗?”
“也不多吧,就一些。”
老板娘无意回答这个问题,态度有着敷衍。
余西看出了老板娘没有交谈的欲*望,目光转向别的地方。
店里有着一个流水的摆设,在摆设的后方的那面墙壁上贴了很多照片,余西走近去看。
最中间的是一张女人笑着的照片,她穿着汉服,梳着发髻,看起来活脱脱就像一个古代的大家闺秀,上面有签名,飘逸的字体。
孔慈,2001.5.6。
之前那个女人叫老板娘叫阿慈,那么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老板娘了。
旁边还贴了很多照片,有老板娘和人合照,还有各种游客的照片,快贴满一墙。
【宿主大大,从右往左看倒数第四行的第三张照片。】
照片当然不是规则的贴的,肉眼扫去实在是让人容易忽略很多东西,但是十九不一样,系统强大的扫描功能让它一下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余西按照十九的提示找到了那张照片,上面是老板娘和一个男人的合照,从照片上就能看出来他们的关系好像十分亲密,两个人牵着手,背景是一家类似古代建筑的地方。
余西眯着眼睛辨认,感觉到有人靠近,一股淡淡的香味,是老板娘身上的。
“啊…原来在这里啊。”
一只手撕掉了那张照片,老板娘把它拿在手上。
“不好意思客人,这是一张私照,我找了好久,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把它贴在展示墙上了。”
老板娘捏着照片的地方都已经变形,老板娘低头看着这张照片,将它撕成几片,没有扔掉,拿在自己的手里。
“怎么撕了…老板娘,那是你丈夫吗?”
“不是…客人,这种事情原谅我不想透露,我不方便亲自招待了,客人有需要就叫服务员。”
老板娘脚步匆匆的离开,上了楼梯。
服务员姑娘长得也是水灵灵的,穿着旗袍,看起来身材曼妙,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客人,以后还是别问老板娘这种问题啦。”
“怎么了?”
“因为老板娘会很伤心啊。”
服务员姑娘摇了摇头,也有些疑惑。
“你是本地人吗?”
“不是,我来这里打工的,薪水还不错,消费也不太高,环境也挺好,我老家在临市。”
店里没有其他客人,服务员姑娘就这么靠着柱子和余西唠起嗑来。
“难道是老板娘的丈夫遭遇了什么不幸?”
“我也不清楚,我来这里的时候,老板娘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但是那时候的老板娘很多人追,不少游客都对她有意思,但是她都拒绝了,也从来不和别人说自己丈夫的事情,事实上,要不是老板娘自己透露自己结过婚,我还一直以为她单身呢。”
“你知道赵昆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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