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就能击杀四五千鲜卑人。
要是赵家部曲都是这样的精锐,天下唾手可得,何至于连年对抗鲜卑失败?
最终得到的消息传来,让灵帝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了新的担忧。
赵云属下黄忠的开门红,无疑让他这个当皇帝的很长脸,想看笑话的,只有哑口无言。
担忧的是,设若以这样的部曲到了雒阳,还有谁能抵挡。好在赵家本身就没有多少,消耗一个也就减少了一个。
可惜,灵帝想要把喜报传出去的意思传达了,可赵孟压根儿就不接招。
这把满腔欢喜的刘宏气得够呛,却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撤换护鲜卑校尉吧,那样,他这个当皇帝的就会成为士族的嘲笑对象。
当然,即便威风如四世三公的袁家,都不可能当面取笑刘宏,可暗地里的小动作绝对不会少。
而且,真要撤换,又能上谁?张温到凉州,目前都没有啥音信传来,接到的消息始终是双方在对峙着。
张让听到皇帝的话,心里一激灵,宦官集团本身就是一荣俱荣,这些年他们都没少跟在赵忠屁股后面赚钱。
当下,他委婉地劝慰道:“陛下,老奴想来,赵侯爷必然在准备一场更大的胜利。”
“正如同真定赵家横空出世一样,他不想让人看扁。要是捷报,就一定是天大的捷报。”
灵帝倏地抬起头,定定地看着都这张日渐苍老的脸,而张让也毫不躲闪。
在皇帝面前,你的眼光要是畏畏缩缩,他就认为你在说假话,这一点,从小黄门熬到今天的张让心知肚明。
“阿父之言有理,”灵帝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是朕错怪赵侯了。想来也是,阿母的本家,如何能陷朕于不义?”
“现在朕也要为赵侯做一些事情才是,”顿了顿,他又皱起了眉头:“北方胡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大前年的兵败,其实,唉。”
刘宏是皇帝,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说自己错的,一声叹息没有说下去。
“陛下,老奴以为,应督促冀州幽州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赵侯也不是第一天上战场的人,是我大汉的老军。”
“他不可能分不清形式,当需要朝廷援助时,肯定也不会藏着掖着。”
这话说得有些诛心,即便要让皇帝帮忙,能帮什么忙?连年的征战,已经把大汉的财政拖得精疲力竭,再说,皇帝还想着自己好好享受。
烦闷尽去,刘宏才有兴致走出寝宫,刚到门口,一股冷风迎面扑来,他脖子向下一缩。
“要下雪了啊,”他叹了口气:“下起雪莱,也不知道赵侯那边还能打仗么?”
在他说这话的时候,辽东全线,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对面都不见人。
一些有经验的老农,喜极而泣,明天看来是个丰收年,这么大的雪。
“志才,我们是不是要试探着打一下?”望着漫天的雪花,赵孟脸上阴晴不定。
“叔父,此时出击为时尚早,毕竟鲜卑人长期居住在此,不管是地形还是天气的了解,非我等所及。”戏志才委婉地劝道。
也正在此时,去了三天的钟有悔终于冒雪而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