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很大的事情,要不然不会一直愣神在那里。
“这是谁做的决定?”赵云苦笑不已:“你们说说,好好的,南墙山的这些人居然在慢慢撤退。看来我准备等右军前来决一小战热热身的计划落空掉。”
贾诩和荀彧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暗喜,反正脸上的神色很奇怪。
或许一直以来,两人习惯了上面还有戏志才顶着,生怕要是共同做出来的决定失败了,从此以后就在对方面前抬不起头吧。
文人一个个表面上相轻,骨子里却又把对方看得无比的重。
第二天中午,戏志才在众人的期盼中,终于姗姗来迟。
估计他路上休息得不错,可能是怕到了就要打战吧,气色很好。
“你们的决定很对呀!”刚一落座,戏志才眉毛一扬:“设若你们要在昨天晚上想趁着敌人撤退的工夫追上去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哀兵必胜呢。不过哀兵是对方。”
荀彧说不羡慕是假的,想当年,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在颍川书院求学的时候,自己等人只是觉得他不错罢了,可是谁知不到几年的时间,来了个华丽转身?
不要说自己,就是贾诩与四哥在妹夫面前,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儿,都会留一丝余地,生怕把话说满了到时候收不了场。
或许就是敢于负责的这种态度和精神,一下子就成了赵云集团的核心人物之一吧。
“高顺听令!”酉时刚过,赵云发号施令:“你军在戌时以后,沿着左边,直插南墙山,路上尽量避免战争。要是免不了,那就全歼,不能让敌人知道我们的确切时间!”
“是!”高顺单膝跪地。
经过昨天的宗师大战,他对南征军,不,对赵云本人的归属感更强。
武者就是服从比自己更强的人,赵家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宗师强者,在自己没死一人的情况下,让敌军全军覆没。
而自己的师父等人的战斗力,感觉更为恐怖,他已经抱着必胜的信心。
鞠义紧接着是右边的侦查,任务自然也是一样。
有陷阵营与先登营两支差不多的军队作比较,双方的脚步从来没有停下过,好现象啊。
至于普通的士卒,哪怕左军与右军不是很清楚昨天的战斗,早就有人告诉他们了。
地上的血液在雨水的冲刷下早已消失,空气中还是有淡淡的血腥味,那些大石头下面偶然还是看见肉屑,让南征军士卒充满了信心。
赵天赵地赵玄赵黄赵宇赵宙,赵家分家在交州的大宗师强者集体亮相,让本来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欧阳家顿时闭嘴。
更何况宋钟虽然刚刚突破,他的战力连早就是大宗师境界的李彦在交手一番过后都赞叹不已,认为并没有因为迟一步而有丝毫影响。
不知不觉间,南征军有了十位大宗师强者,更因赵家的人从小在一起,默契度很大,哪怕是以一敌二都不虚。
看到桌子上的信件,赵云眉毛凝成了川字,想不到南墙山的人这么快,是想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吗?
他再次看了一眼隐然有刀意的大字:决战南墙山巅,泼墨挥毫,回了一个字:“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