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本小姐丝毫不感兴趣,至于我的姓名你休想知道,你若是没有正经事情就请出去,免得一会儿下不了台。”
张继祖再次吃瘪,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好吧,那咱们就公事公办,听说小姐是丢失了一只祖传的玉镯是吗?是否是与您左手腕上的那只是一对啊?”
“不错,这对玉镯乃是我家的家传之宝,不仅是价值连城而且意义也非同寻常。”赵胜男冷冷的答道。
“哦!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张继祖低声的嘟囔了一句,似乎是在与自己说话。
“你说什么?听你的话里的意思你知道玉镯的下落?”赵胜男听到了张继祖的话,于是追问道。
张继祖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赵胜男,说道:“这要问小姐您啊?怎么问起我来了呢?”
“你,你什么意思?”赵胜男眼光躲避着张继祖的目光,有些慌神的答道。
再看张继祖突然将脸上的笑容收起,又逼近了赵胜男一步说道:“小姐,无中生又诬告他人可是要吃官司的呦!”
张继祖说话声音很低很柔,却是将赵胜男惊得打了一个冷战。她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也往前进了一步,瞪着双眼攥紧了粉拳,一副毫不示弱的架势一字一顿的说道:“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要当洋人的走狗不成?”
此时两个人相距仅有两拳的距离,剑拔弩张好似两只斗鸡一般,张继祖倒还好,毕竟他平日里混迹于各种社交场所,可以说是见多识广,而赵胜男可不一样,虽然她留学欧洲已经三年,又刁蛮任性,可怎们说也是大家闺秀,还是个弱女子,哪见过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如今被张继祖气的满脸通红,额头渗出涔涔汗珠,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这表情看的张继祖心中好笑,往后退了两步嬉皮笑脸的说道:“小姐真是呵气如兰啊!不过这样贿赂在下,我可是受用不起呦!”
“你,你真是欺人太甚!”赵胜男这才也发现刚才自己的举动有些失态,再加上被张继祖又一番奚落,脸憋得更红了,于是跺着脚朝张继祖喊道,不过明显眼眶中好像有泪珠转动。
张继祖长这么大就见不得女人哭,此刻眼瞅着这位刁蛮的大小姐就快被自己气哭了,连忙摸着头解释的说道:“我是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啊!我只是想提醒你既然那手镯没丢,就不要再揪着那些洋人不放,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你一个女孩子万一要是吃了亏,可就不好了。”
张继祖这些话的确是出于善意,谁知赵胜男根本不理张继祖,而是将身子一转背对着他不再说话了,倒是那个叫春桃的丫鬟说道:“都怪那个洋人不讲理,瞧不起中国人,弄了一间又脏又乱的房间给我们,惹得我们小姐和他吵了几句,他才派人来清扫了,只是又要把行李搬来搬去,不巧正好将小姐手腕上的一只玉镯给碰断了。你说,这能不找那些洋人们算账吗?”
“春桃,你不要再讲了,跟这种人咱们没有什么好说的。”赵胜男扯了一下春桃打断了她的话,然后背对着张继祖说道:“请你离开我的房间,你去告诉那些洋人玉镯我已将找到,这件事我也不再追究了。不过,我赵胜男绝不会因此领你的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