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想起来飞车男松手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话,她也告诉了臻俉良。
“那个人似乎说了一句话,好像是——事情还没完呢。”
然后臻俉良问她:“你记得你得罪过什么人?”
因为这一句话,明显是冲着她来的,肯定是她得罪过什么人了。
臻佩珏皱着眉,想了良久:“我一直都很安分守己啊,要说得罪人的话,原来的臻佩珏还比较有可能,但我并不知道她得罪过什么人?”
就臻佩珏的性格,得罪过的人有多少,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你就不用想了,这件事情我会去处理的,你养好你的伤。”在臻佩珏昏迷,臻俉良给她换衣服的时候,臻佩珏的身上都是被拖出来的瘀伤。
辛亏不是夏天,是冬天,否则何止只是瘀痕那么简单,就是脸上没有防御,被磨蹭了皮,额头和脸颊都脱皮了,然而还没照镜子的臻佩珏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丑。
要是她知道现在脸肿的样子,也会非常的佩服臻俉良——这丫的可真重口味。
原本的七天长假,彻底的变成了担惊受怕的几天。
只算是来了趟爱丁堡,装了下逼,逛了一次街,然后还被拖了,完全就是个无妄之祸。
第五天,臻佩珏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才准备回国。
一下飞机,臻俉良就让谢助理把臻佩珏送回家里,而他则是立马赶去公司。
整整六天的时间,臻俉良都是陪着臻佩珏在医院里面,连公事都没有处理,要问臻佩珏感动吗?
她感动吗?
作为女性,最容易感性,而在身体以及心智最脆弱的时候,要是有那么一个长得帅,还从时而冰山鬼畜攻,时而邪魅狂狷变成了现在温柔又体贴的贴心暖男一个,能不感动吗?
能!
特么能感动得起来才怪!
要不是因为臻俉良是个心眼小报复心强变态加鬼/畜,她老早就一巴掌乎去了好吗!
明明医院中有给vip病人家属安排的休息室,臻俉良偏以担心的借口,在她的病床不到半米的距离又让人安置了一张床!
这是医院不是酒店啊喂!
这就算了,最!重!要!的!是!
每当你一闭上眼,就有种一直被非常灼热的视线默默注视着的惊悚的感觉!想要去忽视也忽视不了!
臻俉良特么就是有病,大半夜不睡觉!
有一次睡到半夜,被三急给急醒了,一睁开了眼睛,在昏暗的睡眠灯光下,与一双眼睛对视上,要不是习惯性的反应慢半拍,估计全医院都认为她见鬼了。
这几个晚上,估计是臻佩珏这辈子过得最心惊胆战的晚上!
所以说能感动才奇怪。
一回到臻宅,臻佩珏倒头就睡,这几天过得实在是太累了,每晚都在担惊受怕,就怕他臻俉良一没忍住,化身禽兽扑了她这头小绵羊,她想绝对有可能,毕竟她的原文中xxoo臻佩珏的是臻俉良!
朦胧中,她好像又做梦了,自从那天开始,她都会做同一个梦,梦里面谁都没有,只有一束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周围还是一片黑暗,双脚还是怎么都动不了,还一直的有一个声音在叫着她。
“言落,言落……”
她想要问这个人到底是谁,可是不仅脚动不了,连嘴巴也张不开。
到底是谁在叫她?
是谁……?
冬季的天很快就黑了,窗外的天空一片黑暗,没有半颗星辰,但臻宅的院子却还是亮如白昼。
不知道睡了多久,没有设定有闹钟的臻佩珏,也在睡觉前把手机关机了的臻佩珏,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在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卧室,是绝对不可能听得到室外的手机铃声的,所以一听到手机铃声响,无论这手机铃声响的时间是多么的短暂,臻佩珏还是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
臻佩珏:……
特么都养成了遇事不尖叫的稳重性格了!
“大哥……”虽然非常的想把大哥这两个字换成死变态这三个字,但还是给她忍住了。
臻俉良以叠腿手扶着下巴的姿势看着醒过来的臻佩珏,嘴角缓缓的勾起:“晚上好。”
我能说我被你老吓到一点也不好吗?
“大哥,有事吗?”臻佩珏觉得臻俉良他是因为闲得蛋疼才会出现在这里,公司要处理的事情怎么没把他压得三天三夜回不了家呢!
详装出非常淡定的从床上坐起,非常从容的拿上了一旁梳台旁椅子背上的睡衣外套给套上了。
——特么没穿内衣就感觉全身和光着没两样!
视线随着她的动作而落在凸出的位置上,放置在下巴的手,中指微微的摩擦过自己的嘴唇,嘴角的弧度微微的又拉上去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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