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你不是吧?”
皇甫彩的别墅里面,萧奇愣然的望着陈玉莲,“我老婆要生了,你这个时候叫我去处理你的私事儿,这合适吗?就是拿钱嘛!我不能叫其他人去处理啊?”
“去去去!什么叫我的私事儿?她是我表姐,不就是你表姨?”陈玉莲听得不高兴了,一伸手就揪住了萧奇的耳朵:“我们小时候家里穷,你表姨经常拿吃的给我,一直到他们家搬走为止……这份恩情我可是一直记着的!现在她家有难了,你难道不该去帮忙?”
萧奇苦笑道,“现在不是有电话吗?我问清楚他们要在哪里买房,买多大的房子,然后直接找人去,好不好?别说只是钱的问题,就算别的事儿,你儿子认识两个府院委.员呢,哪儿都该给我的面子!不用我亲自出马都行。”
“这怎么一样?你到底是施舍还是帮忙啊?”陈玉莲还是瞪着萧奇,“我儿子亲自去一趟,把房子给买大买好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那才是帮忙!你当于这是外人呢,就冷冰冰的托人办事就好?你表姨还缺一个嘘寒问暖的人呢!”
“哎哟,疼……”
陈玉莲说话之间,手上不自觉的就用上了力道,萧奇忍不住就叫了起来。
“妈妈!”
小仙女本来就看得揪心,见状挺着大肚子站了起来,“不要揪萧奇了,疼~~”
“好吧好吧,你运气好,你媳妇儿向着你。”陈玉莲悻悻的松开了手,“一句话,你去不去?”
“去!去!”
看着老妈.的表情。萧奇哪里还敢争辩,只能是答应了下来。
事情的起源,在于昨天晚上,陈玉莲接到了表姐夏萍珠的电话。
夏萍珠比陈玉莲大了三岁,两家就紧挨着住的,不过因为爷爷在乡里当干部。所以夏萍珠家里要条件好一些。
夏萍珠为人很大方,看到小表妹陈玉莲连饭都吃不饱,就经常就把自己的吃食给她。
托她的福,陈玉莲总算是没有因为营养不足而身体虚弱,这个事儿,她直到这两年都还在给萧奇提起。
夏萍珠的爸爸是很能干的,他本来是一个船舶机械工程师,因为那场浩劫才从临安来到了偏远的蜀川远殷的乡下,本以为是要在那里终老一生了。可78年的时候,那次拨乱反正的大事儿发生之后,他忽然就接到了之前工厂的信件,邀请他回去继续上班。
夏萍珠的爸爸本来就是临安人,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当然是要走啰。
而且他还不像其他有些知青,直接一个人就回去,而是带了老婆女儿一起回临安——反正他是技术人员。自然有特权。
这么一别之后,陈玉莲和夏萍珠从来没有见过面。
都是前两年的时候。有一个亲戚在临安,偶遇了夏萍珠,这才把联系方式带了回来,陈玉莲才和夏萍珠通了电话,有了联系。
夏萍珠对于自己的事情,没有讲多少。
陈玉莲只知道她结婚了。又离婚了,独自带着一个儿子在生活。
看到表姐并不太幸福,陈玉莲也没好意思说自己的男人多厉害,儿子多么厉害,只说了丈夫当公.务员。儿子上学之余做了点小发明创造,赚了不少钱。
本来陈玉莲是邀请过夏萍珠好几次,要她回远殷过年的。
可不知道夏萍珠有什么顾忌,都是推脱了,说是要照顾儿子。
但昨晚上,忽然夏萍珠就打了电话说,儿子在谈女朋友,本来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女方却要求在临安买一套房子,落在他们小两口的名下,才允许他们扯结婚证。
但所有人都知道,临安虽然不是北上广深的这四大一线城市之一,但临安的房价绝对是全国前十,甚至于很大程度上可以和北上广深相提并论的。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这句话可是流传了好几百年,在那个时候,只有首都和粤州稍微大一点,南湾还是小渔村、东方也同样没有开埠呢。
陈玉莲这么不知道房价贵贱的人,都听电视里新闻说,临安的房价几乎就和北上广深一样,在西湖那一圈儿,平均起价就是40000起,这比蓉城最昂贵的小区都要贵几倍。
中心城区如此贵,那么临安的主城区,也至少是10000-15000的均价,算上周边区县的话,也得是8000左右。
这还是被牛儒正严厉打压后的房价,如果萧奇记得不错,前世的这个时候,临安主城区的均价就达到20000了。
所以说,抑制房价,绝对是一个利国利民的大事儿。
因此萧奇也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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