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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滕靳司说了一声:“算了吧。”声音干涩,其实他心里估计的是她不敢,便提前给她找个台阶下,谁料她并没有因此而放弃。
“你小看我!”梁真真说得理直气壮,可眼神一接触到某个庞然大物,她的呼吸都快停滞了,羞涩、胆怯过后,终于伸出手握住了那直立的某物。
它在她的手心里,烫并跳动着。
他倒抽了口气,黑眸炯炯的盯着跪在他身侧的女人,她真的长大了,以前的她是决计不会这么做的。
梁真真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对自己说:有什么稀奇的!以前她也不是没有……那个过,更何况这个男人是她所爱的丈夫,他身上的每一寸,自己都应该爱屋及乌,他们之间,早就不分彼此了。
当看到他身上最强硬也是最脆弱的某物时,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样子确实不怎么好看,构造也挺独特的,仅仅是海绵体和血管的组成,竟会生出那样匪夷所思的硬度与力量。
也是用这个东西,他占有了她,从此骨血里烙上了他的气味,注定了俩人这一辈子都要纠缠不清。
滕靳司感觉到前端被一股温热给包裹了,然后又遭遇到了冰凉的空气,还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又被裹进去了,这一次,一点一点的深入。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的某处更暖了。
慢慢的,梁真真逐渐适应了它的庞大,动作青涩的吞入,可它太长了,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难不成?要像他那样的动作吗?
吞和吐,没有一丝技巧可言,可偏偏就是她生涩的动作让它兴奋了,可能是禁得太久的原因,三两下便向她缴械投降了。
梁真真的表情有些无措,明显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滕靳司支起身,捧起她的脑袋,看见有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往外流,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毫不迟疑的吻上去,吻得缠绵而深情,舔舐、吮吸,温柔而狂野。
长达十几分钟的法式深吻过后,他搂着她平躺下来,俩人还在剧烈的喘着气,尤其是梁真真,好像经过一场大战似的,浑身瘫软,半点力气也没了。
滕靳司温柔的亲了亲她粉润的小脸,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老婆,你真好。”
梁真真羞得面颊绯红,勇气值几乎为零了,翻过身背对着他,不打算搭理他。
“老婆,我发现,我又多了一项可开发。”他忽然坏心眼的咬着她的耳朵,嗓音低沉性感。
这下,梁真真不高兴了,羞恼交加,拿手肘重重的顶了他一下,刚才自己可是下了多大的勇气才那么做的,还不都是为了他?
╭(╯ ╰)╮下次甭想再叫她做这个,休想!没门!
滕靳司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搂得紧紧的,温厚的大掌贴在她的小腹上,“老婆,我真的好开心。”
“讨厌!睡觉啦!”梁真真红着脸嘟哝道。
“老婆,再过两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明天下午,我的私人飞机会来接你,虽然我不能陪你一块去,但是同伴我已经帮你找好了。”
“啊?不在这里结婚吗?”梁真真诧异的问道。
“嗯,婚礼地点在英国。”滕靳司揭开了神秘面纱。
梁真真惊讶得张大嘴巴,转过身来,“英国?”
滕靳司点了点头,“乖,一切我都准备好了,到了之后有专门的人带你去休息,好好睡一觉,然后做最漂亮的新娘。”
他温柔的声音就像是一道符咒,让梁真真不自觉的沉醉了,唇角浮现出一抹傻笑,随即想到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去?我的同伴是谁?奶奶吗?”
“宝贝,睡觉了,有什么疑问我们明天再讨论。”滕靳司在她唇边轻轻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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