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声音里透着一股慑人的冷。
柳晴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早就对梁真真恨之入骨了!她妈妈抢走了自己的男人,不光身体,就连心,也一并跑了,从此以后她只能独守空房!
现在,她又跑回来报复自己的女儿,先是跟她抢男人,后来还对她做出那种肮脏不堪的事情,一系列的事件,让她心里充满了浓浓的仇恨,恨不得生啖其肉。
“嘭”的一声响,清脆入耳。
梁真真吃痛的捂着自己半边火辣辣的脸庞,她以为柳晴会跟沈珺雅一样狠狠的辱骂她几句,却不曾想她一巴掌招呼了过来,自己防不胜防,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么一下子,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可她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再她们母女俩面前示弱!
滕靳司从沈博生的主治医师办公室里走出来,一路上都在想着该如何跟老婆说这个情况,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一记清脆的响声,心中一凛,猛的推开门。
“小鹿。”当看到老婆捂着脸时,他心中的愤怒“轰”的一下全被激起来了。
“阿司……”梁真真的黑眸里似笼起了一团水雾,在老公面前,她的所有坚强都土崩瓦解了,他是她最亲密的爱人,能够依赖的男人,亦是她坚强的依靠。
“松开手,我看看。”滕靳司眼神专注的看着妻子,漆黑的眸里一片柔情。
梁真真依言松开手,白皙的脸蛋上醒目的印着五个红色的手掌印,“疼吗?”他声音温柔低沉,眼底深处却滑过一抹狠厉,他捧在手心珍之如宝的女人,居然被人欺负成这样!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敢动他的女人,就必须付出代价!
“嗯……”梁真真委屈的点了点头,说不疼那绝对是假的,脸上的皮肤本来就柔嫩,哪经得住这般大力的一掌?
听到老婆的回答,滕靳司眉心皱得更深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
站在他们身后的柳晴母女似乎被他的气场给震慑住了,只是愣愣的杵在那儿,听着他们之间温柔缠绵的情话。
直到滕靳司转身的那一刻,她们才清醒过来。
“谁打的?”轻飘飘的三个字,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和戾气,房间里的气温一下子骤降十度,冰冷寒峭。
“我,你想怎么样?”柳晴扬了扬头,想要找回一点自信心。
“这可是我爸爸的病房,他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难道滕少还想对我们使用暴力?”沈珺雅连忙抢话,她格外强调前面两句,实际上是为了想要保全自己和母亲的安危。
滕靳司唇角缓缓弯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使用暴力?对你们?你觉得你们值得我动手吗?”
他半眯的黑眸里迸射出阴鸷的寒光,话语里满含讥诮和不屑,就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俯视着两个跳梁小丑。
“你别想再对我们耍阴招!大不了鱼死网破!”柳晴泼妇似的喊道。
“你们,有资格对我说这话吗?”滕靳司的声音不疾不徐,却有着凌迟人的本事。
“小狐狸精,别以为你嫁了个……”柳晴的声音越说越小,直至听不见,滕靳司的目光太瘆人了,她根本就躲避不了。
“在我没进来之前,是你们的第二次机会,我进来之后,是你们的第三次机会,现在,你们的机会全部用完了。”
滕靳司的话说得很清楚明白,但柳晴母女俩却没大听懂,可她们不是傻子,潜意识里便嗅到了浓重的危机感。
躺在床上的沈博生手指突然动了动,似乎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一直有几个人在吵来吵去,他脑袋都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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