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房褚辰的每一辆颜色鲜艳的跑车,夏之章都会用“很骚包”来形容。或许在她的印象中,什么人就开什么车的吧!
“要去哪儿啊?”夏之章故意收回刚要去系安全带的手,试着等房褚辰帮她系。
房褚辰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开动了车子。
失望!!!除了这个木有任何感觉!!!
房褚辰扭了扭音量,《p》的旋律想起,
“baby its you !
baby its you ! that gives yo i cd yp
fina top !
……”
“你有听我说话么?”夏之章又问。
房褚辰点着头,也不知道是肯定了夏之章的说法,还是只是单纯地和着音乐打节拍。
“你要带我去哪儿?!”夏之章再次重复了一遍,语气明显没有之前好了。
“还没想好。”房褚辰突然刹车,夏之章一个没防备脑袋直接撞到了挡风玻璃上。
“啧啧……没系安全带啊!”看起来,房褚辰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你要死啊!”夏之章趁着停车,赶忙开了门下车,都没看车子是停在了哪儿。
马路中央!!!
夏之章在飞驰的车流间穿行,甚是生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现在下车是为毛!为了毛!
只见她捂着头也不看车就横穿马路。许是被刚才那一撞,撞懵了。
房褚辰赶紧下了车,招风的跑车停在马路中央。片刻便引起了交通问题。可此时哪管的上那些,有条命正在那不知死活得晃悠呢!
夏之章左拐右拐七拐八拐地。耳边登时传来车辆的擦撞声,刹车声,宽坦的马路一时间变的水泄不通。车辆挤成了一疙瘩,司机们烦躁不安,喇叭声响成一片。
“喂!夏之章!”房褚辰紧张得跟在她后面,想要拦住她,可来往车辆太多。。
就在右手边一辆面包车疾驰开来的时候,房褚辰下意识得扑上了夏之章,两人一同趴倒在路边,所幸。都无大碍。
“尼玛疯子啊!”车主探出头来,抄着一口纯正的国民*丝腔调,骂骂咧咧地。见房褚辰起身,忙踩了油门飞车而去。奇葩,在米国都能遇到国民奇葩!
房褚辰来不及去跟那人计较。起身去看夏之章怎么样了。
“啊啊啊……怎么这么倒霉啊……”夏之章憋着小嘴,摊着擦破了皮的手掌,委屈道。“还好这回没出事!”
“出事?什么事?”
“车祸啊!装不记得啊!?额……好像你是真不记得哦……不好意思啊……”夏之章无意间猛戳了下房褚辰的硬伤。
不过这次,好像还真戳中了。
房褚辰愣在那里,之前的一幕幕在眼前慌过。尤其是夏之章出车祸的那次,每一个场景都历历在目,房禇辰甚至怀疑起来,自己的记性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猛地抓紧夏之章的双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也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激动的情绪。
“怎么了?”夏之章疑惑着。
房禇辰并没有直接告诉她,他恢复了记忆,或许是激动得说不出口吧,猛然松开了正觉莫名其妙的夏之章,“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要!”夏之章果断拒绝,“我说我今天出门之前右眼皮就跳个不停呢,原来是你这个大灾星!”
“喂喂喂,不要那么迷信么,而且这也是你自找的啊,好端端的干嘛下车横穿马路啊!”房禇辰觉得委屈,感觉自己就是东郭先生,是农夫,是吕洞宾,也是郝建。
跟女人讲事情,就得简单粗暴,不然根本无法解决问题。这是房禇辰一贯奉行的原则,所以此刻他直接打横抱起夏之章就一点儿不奇怪了。而且这场景甚是熟悉,房禇辰嘴角一勾,只可惜,夏之章木有看到。
“放……放我下来!啊啊啊!放我下来!”任凭夏之章怎么蹬腿儿,房禇辰就是不放。
医院里,大夫瞪圆了眼睛。“额……你们为啥要来医院呢?”托着他那半指厚的蛤蟆镜,惊奇着。“啥毛病没有啊!就一点点的擦伤。”
“嗯,就这一点点的擦伤,麻烦您给她弄好了,有任何后遗症我不会放过你的。”房禇辰最后一句都是从齿缝蹦出来的,吓得大夫一身冷汗,连连说“好”。
上着药,夏之章电话响了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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