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碧翠园接了香书和银儿来住后,就一刻不得安宁,先是香书三天后醒来马上自己到处找镜子,待找到后一照,马上尖声惊叫起来,“啪”的一下将铜镜摔在地上,又不死心到处去找水盆,待看见水盆里还是那张像鬼一样的脸后,猛的打翻了水盆,跌跌撞撞的进到屋子里,看见床上躺着一人,过去一看,是一个比她还要像鬼的脸,无关全无,狰狞可怖,香书终于受不了了,使劲儿拿头撞着门“砰砰”作响。
闻讯赶来的钱玉宁马上让人将她拉开,可是已经迟了,她已经将自己的额头撞破,鲜血飞溅出来,弄得门上地上到处都是,香书自己一头一脸都是血,她可怖的笑着“呵呵呵呵呵呵呵”,开口想说话:“我要死。”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恐怖,像某种尖利的东西划过竹片的声音,相当刺耳又难听,,她似乎是不敢相信,用两手卡住自己的脖子,想把自己卡死。
钱玉宁命人绑了她,想给她上要止血,可她一点儿也不配合,拼命的反抗着,三个人紧紧的把她压着,半个时辰过后,她才因为力竭而晕了过去。
乘着她晕了过去,钱玉宁命丫鬟们赶紧给她收拾好,衣服也重新换了干净的,额头上的伤口也一并处理了。一切处理妥当,因为怕她醒过来后再次自残,钱玉宁让丫鬟们在香书的手脚上都绑上了柔软的布条,以免她激动起来伤了自己。
做完这些事,钱玉宁阴沉着脸色,对着夏盈怒道:“夏盈,我不是让你好好儿的看着香书姨娘和银儿吗,怎么她醒了你不前来告诉我,以至于现在搞成这个样子?”
见姨娘发火,夏盈也慌神了,跪在地上哭诉道:“姨娘,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香书姨娘她今儿会醒过来,我刚才还在的,看了三天人还没醒,奴婢以为一下子不会醒的,就回屋去做了会儿针线活儿。”
钱玉宁怒道:“你做针线活不知道拿到这屋子里来做吗?若是香书姨娘有个好歹,我看你就是死了也不够赔的。”
夏盈这一下心中害怕起来,哭得更凶了:“姨娘饶命,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一定好好儿的看着香书姨娘和银儿的。”
钱玉宁一下子淡下语气来:“哼,你不敢,我看你是越大越不长进了,是不是嫌弃我这儿没有别的院子日子舒坦,若是如此,你就走吧,我也就不留你了。”
夏盈哭得梨花带泪,在地上磕起头来,嘴里拼命说道:“姨娘饶了我,饶了我,我下次不敢了。”一个又一个的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不一会她的额头就红肿了。
刘嬷嬷在一旁看不过去了,走到钱玉宁身边小声劝道:“要不姨娘这次就饶了她吧,下次再犯再罚。”
钱玉宁冷冷的看了夏盈一眼,这个夏盈,刚开始来的时候,看着是个好的,可最近几个月她有好几次都发现她和晨曦阁的丫鬟春秀挺熟的,钱玉宁心里就不太舒服了。暗暗地观察了她好些日子,发现她许多事儿都偷懒,总是自己不做,指使比她年龄小的小满做,这几日自己叫她看着香书和银儿,她恐怕是嫌弃她们两面容可怖又兼她们两人受了伤,身上有一些不好的味道,所以不想看顾,就独自偷溜回自己屋子里偷闲去了。
心中衡量了一下,钱玉宁打算给夏盈一个教训,于是开口道:“夏盈你就在这屋子里给我跪着,直到香书姨娘醒来为止,冬雪,你来看着她,若是香书和银儿醒了都得来报我一声儿,还有,每隔两个时辰就要给她们喂些米汤进去,知道了吗?”
冬雪恭敬的应了,钱玉宁看了夏盈一眼,抬脚走了出去。
看姨娘走了,冬雪搬来凳子坐在一旁,看着跪在地上还在抹泪的夏盈道:“夏盈你糊涂了,咱们姨娘什么样的人,最是可亲不过了,从来不打骂咱们,你怎么道不听吩咐懒上了?”
夏盈扯起袖子抹了抹眼睛,抬起头来倔强的说道:“我没有,一直都守着的,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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