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特别明白,礼楚又道:“他们的才能都是一等一的,只不过被上面的人压着显现不出来,有的时候甚至被抹黑成无能,他们的心里一定很愤恨,没有遇到一个好伯乐,而我就是即将要出场的一个好伯乐,不管他们能从我这里能得到多少,对我的感激始终是真实存在的。”
被礼楚这么一说,晋远才是彻底明白了。
市集的喧嚣声从外面传来,晋远吃惊地掀帘一看,见马车果然是在市集,诧异地问道:“怎么回事?车夫怎么无端端……”
“是我说要来市集的,我想替凤久买只玉镯,你陪我去看看吧?”礼楚说着起身就掀帘而下。
礼楚的目光在七七八八的手镯上徘徊,而晋远则不可思议地看着一匹白玉刻造的白马,那是……那是自己亲手雕刻送给乐熹的……
“晋远,你过来看看,若是你……”
礼楚忽觉一阵疾风从身边刮过,随即是晋远激动的拿着白马厉声质问道:“这匹白马,你们从哪来偷来的!”
掌柜的见他来势汹汹,虽知道他不好惹,却也听不惯他这话:“客官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店里的东西都是自己找师傅做的,什么偷不偷的?”
“胡说!这明明是我亲手雕刻送给一个姑娘的,怎么会在你们店里呢!”晋远见掌柜的否认,显得很气愤。
“客官说的是一个小姑娘吧,眼睛大大的,不爱笑,她把这东西卖给我们都快有一个月了,客官要是不信大可以回去问问你那位朋友。”掌柜的这话说的还算客气,可见这些年遇到的奇葩客人不少,才磨练了他这好脾气。
晋远连连摇头,目光沉痛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礼楚见他情绪激动,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指了指那白玉小马问道:“既然是乐熹卖给掌柜的,那我们再买回去就是了。”
“三百两。”
“什么?!三百两!”晋远眼睛瞪大了一倍,气呼呼地问道,“你也忒黑了吧?这白玉是我自己从雪山上挖来的,你竟然反过来敲诈我!”
“这位客官,我这一不偷二不抢的,从那姑娘手里正儿八经买来的,这白玉又值这个价格,怎么就不能卖三百两了?”一涉及到钱,掌柜的就露出了他原本的面目。
晋远还要再和他做争辩,礼楚已经拦在了他面前,将一小袋银子放在掌柜的面前,又取笔写了一张欠条,递到他面前道:“掌柜的看看,可有错误?”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这里从不记欠条的,谁也不认识你,你要是跑了怎么办?”掌柜的眼皮也不抬一下。
一旁的伙计眼尖地瞥到了字条上的落款,激动道:“你就是礼楚!”
掌柜的闻言也忍不住看了一眼字条,虽听说过礼楚的名头,却担心面前这人是假冒的,礼楚无奈道:“那么就请这位伙计亲自跟着我们去一趟礼府了,掌柜的你看可好?”
“阿三,你带几个人跟着一块去,回来的路上一定要小心!”掌柜的无奈妥协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