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回应他的,只有一声:
“呸!儒狗!”
以及继续仇恨的眼神,还有不断挣扎的身躯。
“嗯?这种充满恨意的眼神,看起来似乎是寻仇!只是此人我从未见过,又何来仇恨呢?”
手指轻动,逸清尘顿时制住偷袭之人各大要穴,却是准备好好和他谈谈心,至少搞清楚此人为何会偷袭自己。
与此同时,在各地赶往学海之人的落脚处,这样的情形也不断地发生,虽然有些儒生一时失手将偷袭之人杀了,但大部分都被众儒生生擒制住了。
这些人嗅觉依旧敏锐,而且此事动作实在蹊跷,按这些人的实力绝无可能得手,却依旧宁死也要对他们咬上一口,这种恨意着实让他们心寒。
“苍天已死,儒门当废,岁在此秋,天下大吉!”
要找到这些对儒门恨得入骨的人,着实花了凛牧手中不少的人力,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只因这样以来,无论太学主再怎么想息事宁人,各有心思的各大学派也不会放他甘休!
终于,有人开口了,一开口便是惊天爆料,此人一家皆被一儒门高层迫害致死,只有他留得一命以求报复。
像这样的惨状,如果只是一例,还可以轻易遮掩,但如果有一大堆,而且所有人都知道了,会发生什么?
太学主也不知道!
因为他再次被凛牧拖住了手脚。
此回却是没了水镜直播学海现状,只有二人面前一盘残局,和两个手执黑白的人。
即便能收到如今发生之事的消息,但此时的太学主,却是无法立即返回解决这问题。
“这一切,都是你的手笔!”
一挥手,手中信纸瞬间灰飞,一句话语虽似询问,太学主的声音却是完全的肯定。
“不错,那些人都是吾寻来的。
但,事情皆是你儒门一手做下,怎么,敢做不敢认吗?”
能有权利逼得人家破人亡的,肯定不会新儒学那帮受排挤无实权的家伙们。
原本疏楼龙宿就不一定能压住一个学派所有的声音,此事一旦爆发,将会成他们最大的攻击点。到时候群情激奋,又没有太学主声望压制,场景必然可怕至极。
“况且,有些事,压得越久,爆发出来就越可怕,牧不过为儒门挤破脓水而已,太学主何必如此生气?”
语带讶异,凛牧却明白此时的情况只会比太学主预料的更加严重,没了太学主压制的疏楼龙宿绝对能占得最多上风,而恼羞成怒的旧儒会做出什么谁也不知道。
“太学主如此解读牧一片好心,可是会让牧实在伤心啊!”
“哼!”
怒然一喝,太学主明白眼前之人险恶之心,一掌怒拍棋盘化作齑粉,双手再展,漫天黑白棋子顿化道道流光直向凛牧周身。
“无用直言省下,吾无时间于你磨皮!”
每过一分,学海情势便会更加危急,他已经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