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刚刚从厨房里端出来,香味便盈满了整个房间,顺带着把卧室里的黎原崇给勾了出来。
“脑子不好,鼻子倒是挺灵光啊。”季蔚禾抬头就是一个大大的白眼:“属狗的吧。”
黎原崇也不怒,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了,一边盯着桌上的菜一边回他:“我可是齐天大圣的后代好吗?”
季蔚禾觉得自己可以“呵呵”他一脸了,“齐天大圣在火炉里烧成了火眼金睛,怎么就把你烧成了神经病呢?”
黎原崇甩了个飞刀眼过去,表示不想和自己的医生说话,并且往嘴里投了块藕片以示安慰。
季蔚禾盛了饭,把碗推给黎原崇,才在他对面坐下来,用筷子夹了一只虾,一边用手剥壳,一边问着安安静静吃着饭的黎原崇:“余晴有心脏病的事情,你知道吗?”
饭是两菜一汤,全是季蔚禾最拿手的,一盘虾,一叠清炒藕片,外加一大碗紫菜汤,三个菜,装尽了他一生的逼。
黎原崇手上的筷子一顿,沉思了三秒,“不知道。”
“我听说你和余晴从小就认识,还和她一起住过一段时间,怎么会不知道她有心脏病?”季蔚禾将剥好的虾肉塞进嘴里,虾肉很新鲜,虽然吃起来总有一股淡淡的腥气,但比起黎原崇那几乎把他扼杀在人世间的早餐,已经不要太幸福了好吗?
黎原崇将胳膊撑在桌子上,看起来有点不解:“和她住过又怎么样?”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应该发生点什么吗?”
黎原崇毫不遮掩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却又及其认真的回他:“医生你不看电视剧的吗?青梅竹马都没什么好下场的,只有半路杀出来的才是真爱。”
“半路杀出来的?”季蔚禾继续剥虾。
黎原崇眉眼一挑,身子坐得笔直:“对啊,比如你。”
油腻的虾身从指尖瞬间滑落,掉在桌子上,季蔚禾惊的把头抬起来,皱眉:“你在胡说什么呢”
调戏自己医生真是太有趣了,看着对面慌慌张张的季蔚禾,黎原崇满眼都使笑:“我很认真的好吗?医生,你比余晴有趣多了,再说,就算是女人,我也只喜欢球星女朋友那一型的。”
“唔。“季蔚禾觉得自己要被虾肉噎死了,喝了好几口水,满脸鄙夷:“想不到你这么闷骚啊。”
“闷骚?”
“你不是喜欢男人的吗?”季蔚禾一脸的嫌弃,“现在怎么又喜欢上大波妹子了?”
黎原崇飞了眼刀过去:“我是喜欢男人,但这和我欣赏女性又不冲突,我喜欢男人又不代表我排斥女人,我问你,有人一大早就色迷迷的起床吗,色迷迷的吃早饭吗,色迷迷的去上班吗?有人从头到尾都是色迷迷的吗?你看见那个色狼把我是色狼写在额头上的,如果我只是把这种爱慕放在心里,你凭什么说我是闷骚?”
季蔚禾:你开心就好……关键是“色迷迷”这个不正经的词在黎原崇嘴里说出来却带着一股诡异的正经气息,让他根本就来不及找其他的词语去反驳。
于是他很机智的换了话题:“我问的是余晴好吗?别扯那些无聊的事情。”
“余晴的事情怎么了?我不知道她有心脏病很奇怪吗?难不成她遇见每一个人都要告诉别人我有心脏你不能刺激我吗?再比如我,我有心理疾病去看医生,正常情况下都是要保密的吧,谁会傻到告诉其他人自己有病的事情。”
季蔚禾整个医生都不太好了,“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律师。”黎原崇颇为骄傲的笑了笑,“所以,医生,你最好不要和我强词夺理,你是说不过我的。当然了,打,你也是打不过我的。”
看着露出一丝迷之微笑的黎原崇,季蔚禾有点无语,“谁要和你打架了,你不吃虾吗?”
黎原崇自始自终都在吃着那碟藕片,对他大快朵颐的虾似乎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从来不自己剥虾的,好麻烦。”黎原崇眼神略显幽怨,盯着季蔚禾死死的看。
“果然是少爷啊,娇贵的连虾都不会剥是吧?”季蔚禾嘴里抱怨了一声,但还是起身把自己的凳子往黎原崇那里挪了挪,取了只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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