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小李。”段天德开口制止了正在收集作案工具的小李。
这时候刘医生也利索的站了起来,由于这地方都被他们弄乱了,一阵翻找,才找来了一些,碘酒和双氧水,一些药品和纱布针线,来到了李三娃面前,用泡过消毒水的棉签拨开伤口看了看,引得李三娃一阵叫痛:“伤口大概有半厘米不到深,三厘米长,不是很严重,缝上几针估计也就是个十天半个月就可以拆线了。”
“你说啥子啊?这么严重,还不是很重?你们是不是一伙的哦?警察同志,就是这个疯婆娘砍的我,你们快抓了她,抓她切坐牢”李三思急切的指着我母亲,这时候刘医生故意手下用了一点力,顿时又是一阵哀嚎。
这时段天德走到我的床尾,看见床尾铁架上还清晰的留有一个菜刀砍过的刀痕,和李三思说的基本吻合,而且路上,段天德也从村民那里和我父亲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当下也有了答案。
段天德看着李三娃:“抓她是因该的,不过我们也要等等你,等你缝好了针处理好了伤口,到时候一起带你们两个回去。”一出口却是流利的普通话,说的不快声音也不是很大,但是此时房间包括外面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你说啥子?”李三娃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关我啥子事?她才是砍我的人,你们抓我干啥子?”
“那你说我抓你干什么?她为什么砍你?一个十岁大的娃娃,你也下得去手,娃娃运气好,没事,但是并不代表你没罪,而且现在娃娃还昏迷不醒,谁知道有没有留下隐患?如果我们告她,蓄意伤害,你也跑不了这个罪。”段天德脸色一板,一脸正色的看着李三娃。
“在说了,你来的路上又不是没听见那几个小孩所说的,是别人家孩子救了你家女儿,你到好拿拳头感谢别人,而且如果你不知道真实情况,我也就不说了,你现在还记得那些小孩说过什么话吗?。”小李一脸认真的看着李三思。
“妞妞,跑到河中间去了,就要走进那些沙坑里面了,白奇已经去救她了,你们赶快去救他们,意思就是白奇已经去救妞妞了,让大人们赶快去帮忙。”被父亲抱着的大柱开口说道。
小李对大柱笑了笑,又转头看着李三娃:“你看小娃娃都知道什么意思,你现在好好想想,如果你不服气,也可以拿这句话上街上去问问,看看路人只要是思维正常的会不会有人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然而你的做法呢?怨他给你女儿带来了霉运?以这种毫无科学根据的理由,反过来恩将仇报?”
“当然这只是道德问题与法律无关,我也不能因此而抓你,但是你一个成年人,对一个未成年人,甚至幼童,下如此狠手,这已经严重的触犯了法律”小李也一脸怒视的看着李三娃,显然对于这种人也是相当的看不惯。
“你们怎么都不怪她要杀我,你们搞清楚,我现在才是伤者”李三娃,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站到了弱势地位,当即小声反驳道。
段天德看李三娃居然还不知错,止住了小李继续说下去:“你确实是伤者,而这个孩子的母亲也确实触犯了法律,但是她和你有本质的区别,我在镇上也做了好几年派出所长了,对你们村的情况我也是早就了解的,但是你们却不听我们劝告,而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其实问题的根本就是出在你们这些人身上,和外面那些村民身上,和孩子的母亲关系并不大,一切都是你们逼的。”听见了段天德的话,外面的人此时也底下了头。
“而相对于你们两人虽然都是犯罪,但是我却认为,这孩子的母亲虽然触犯了法律,但是她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而你,则是站在了道德的最底层,如果我是法官,你们两个同样的罪,我也会给这孩子母亲判最低的刑法,而你则是最高,明白吗?”
段天德说到这,见李三娃已经的伤口已经被刘医生处理的差不多了,立刻从腰上取出了明晃晃的手铐,对着李三娃晃荡了几下,小李看所长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所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跟着取出了手铐,拿在了手上。
“求求你们,莫带走我男人啊,我们屋头,就靠我男人养活,你们把他带走来,我们母女以后吃啥子啊?”妞妞的母亲不知何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一把抱住了想要上千考住李三娃的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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