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呐!啧啧……”夏新生绕着许上将一脸作死的样,迈着王八步,笑得跟黄鼠狼似的。当然这是后来有人问起两人的第一次见面,许上将对当时的夏新生如是评价。
转悠了两圈,看许上将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夏新生赶紧收住了,大声喊道:“来来来……那谁,快给许将军松绑,哈哈……对,松绑!哈哈……快松了!”
“这个……首长,他的脚镣手铐我们不能松的,上头下了死命令。”看押的战士一脸为难。
面子挂不住的夏新生使出了浑身解数,硬是没能从原则性强的看守手里拿到钥匙。不过,还是让看守战士勉强松口同意陪着两人到中央驻地走一趟,让中央首长亲自确认释放命令。
总算扳回一城的夏新生,走过去弯着腰,帮许上将提溜着链子,身后跟着两看守战士这么走着。往外走了几百米,路过老乡家门,一户户的问过去。终于从老乡家里借了辆独轮车,咯吱咯吱的推过来,示意许上将坐上去。这会除了小媳妇老娘们让男人给弄一独轮车推着,其他人坐这玩意的人不多,老许丢不起这人,红着脸吭哧吭哧的,就是不愿意上。
逼急了,许上将憋出一句“要坐你坐,我好好的坐这玩意作甚?”
“嘿?给脸不要脸了是吧?你以为你是扇肥猪肉,老子愿意推着你啊?过去还有好几里地呢,走过去你两破腿还不给磨出骨头渣子来?我这可不收残废啊!”夏新生热脸贴了冷屁股,不乐意了,叉着腰就嚷嚷开了。
这时候农村人是睡得早,不过要是有热闹可看就不一样了,男女老幼都跑出来对着夏新生几人指指点点。这年头的人面皮都薄,夏新生恰恰相反,混民工的脸皮嫩了,一穿上工装出门,打车买东西都别想干了。所以这皮了可是练过的。
无视围观群众,变着法的威胁许上将。没办法啊,死要面子,可不止是活受罪的问题,还怎么骑马作战啦,自己不是白忙活了么。
许上将终于扛不住了,一咬牙一闭眼,听天由命吧,任由着夏新生扶着坐到车上,由两个看守战士在一边帮着忙往前推。一路咯吱咯吱的就来到了中央驻地。主席几人正好商量得差不多了,听着院子外面咯吱咯吱的声响,就走了出来。看到中央首长出来了,许上将从独轮车上蹦下来,赫赫然站在路边。
主席打量了一下来人,赶紧走过来,微笑着大声说:“家贫念贤妻,国难思良将。我们这边正求贤若渴呢,夏新生就给我们推了一鸡公车(独轮车的土叫法)的大将过来哟!把这些脚镣手铐都打开吧!”
看守战士不敢违背,拿出钥匙给许上将把手脚上的物件一一除去。时移世易,当初的座上宾,如今的阶下囚。巨大的差异让许上将百感交集。刚开始的时候,他是骂主席的人里面骂的最凶的,如今主席不计前嫌亲自走到面前迎接,将自己称作国难良将,心中难免感动。可一想起与张的个人交情,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