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胖子!”
又狠狠臭了许鼎一眼,陈婵馨便转身朝机场大厅外大步行去,仿佛不想再理这只让人“讨厌”的胖子。
当然,是不是真的不想理睬,还是“欲擒故纵”地打算等着对方追上来时再好好惩罚之,就不得而知了。
可直待走出十余米,身后竟无半点追赶的声音。短发妹妹不禁有些真气了。
接着又负气地向前走了二十米,背后还是没有一丝动静。
终于,陈婵馨秀眉再竖、眸亮邪光,便咬着细白小牙一下转过身来,就准备返身回去好好收拾某个“不知好歹”的笨蛋。
但就在这时,一声惨呼莫名传来,竟是胖子的声音。
陈婵馨赶紧回身望去,就见许鼎不知何时已半跪在地、两手被拗在背后动弹不得。
在其身侧,一个身着花衬衫、七分裤、人字拖、一脸沧桑虬须的陌生大叔正一手压之,一手持一本杂志卷成棍状,不断敲着胖子。
且每敲一下,许鼎就一声惨叫,仿佛被大棍击中。不过看胖子神情却是做作浮夸,一脸挤眉弄眼。
难怪周围旁人见了这一幕都赶紧绕道走开,不知这两个奇怪家伙在搞什么。
“许鼎?你们?”
短发妹妹赶紧跑将过去,看看沧桑大叔、又看看胖子,一脸疑问。
“哇,好可爱的小姑娘!蛤蟆,这是你新交的朋友?”
见陈婵馨现身,沧桑大叔才怒气冲冲的神色一下转嗔为喜,先朝短发妹妹点点头,就向胖子道。
“蛤蟆!?”
听到这般称呼,陈婵馨更是大讶,随即“噗”地直笑出声。
而地上的许鼎则一副要钻地缝的模样,低头直喘粗气。
“大叔,您好。我叫陈婵馨,是许鼎的朋友。不知您是?”
看胖子实在可怜,短发妹妹也不好再落井下石,便道。
“我是他老子。”
沧桑大叔点头微笑。
“啊?您是许叔叔啊!”
实没想到对方会是胖子的父亲,陈婵馨顿时一惊。
不过若比较二人的模样,虽然体形相差许多,但脸型甚像。特别是一双如剑长眉,都是一般得乌黑笔挺、英气逼人。不过许鼎的眉色更深更陈,沧桑大叔则是长眉入鬓,反显几分儒雅。
“许叔叔好!您今天是…”
看到胖子还被压在地上,陈婵馨小心地靠前一步,几乎与许鼎并排。
“这小子翘家一年多不回,现在被我逮到,非打断他的腿。”
又作怒容,许父一杂志拍许鼎脸上。
胖子再接“一棒”,也惨叫连连,好像身受酷刑。
“啊,他都这么大了还离家出走?”
看着许鼎,短发妹妹仿佛不可思议。
“谁说不是呢?从小到大,除了他妈就没人管得住他。”
许父也是叹口气,但杂志一抖又要“施刑”,却被陈婵馨一把拉住。
“许叔,许鼎是不应该,您教训得对,我听着都想踹他几脚。不过这里大庭广众、人来人往的,教训起来不方便。不如咱们换个人少的地儿,我再给您找些老虎凳、辣椒水来,您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好吗?”
“呃…”
“老虎凳辣椒水!?”
看着貌似一本正经的陈婵馨,无论站着的许父还是蹲跪的许鼎,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