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男人眼眸深邃,一条手臂就能把她纤细的身子搂得密不透风,另一只手不断抚摸着她的发丝,因为洗澡的缘故,头发还没干,但触在傅寒笙的手心,竟然觉得柔滑至极撄。
像是一股暖流,顺着手心进入血液,一路滋润了干涸的血管。
“傅寒笙,我想留在你身边……”秋也抬起头,与他鼻尖对着鼻尖,醉酒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真实想法。
原来,她对他的过去竟然不是害怕与抵触,而是,心疼。
原来,她还会为别人心疼。
她以为从三年前,自己的心脏就不会再为别人而跳动了。
然而,傅寒笙却像是定住了一般,沉默不语,可是尚有余醉的秋也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僵硬,以为他不愿意,便用唇轻轻碰过他的额头、眼睛、鼻尖、薄唇……
“傅寒笙,我不在乎你有多危险,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我想跟你一起上班,一起做饭,一起下班……”
秋也一边毫无逻辑地喃语着,一边不断地吻着,吻得很仔细,连眉毛也没有放过。
然而,男人却始终无动于衷,只任她一个人唱着独角戏,秋也急了、恼了,醉酒的小猫终于挫败了。
不无委屈地哼哼了两声,刚要放弃,却在转过身的瞬间被一只大手紧箍住细/腰,接着,傅寒笙沙哑的声音贴着蝴蝶骨传来,“小也,记得你说过的话,要是有一天做不到,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偿”
还来不及反应他话语里的警告,便被饿狼附身的男人压倒在床上,肌肤相贴燃烧出灼灼其华,汗水随着放肆的驰骋而洒落在每一寸领土……
夜半。
女孩浑身疲累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两人的汗湿混在一起,渗透进彼此。
秋也已经彻底醒了酒,半直起身子,看进他餍足幽深的眸里,下意识就夺口而出,“你姐姐……”
只是话还没说一半,便及时刹住,想了想,还是决定不问。
注意到傅寒笙等待下文的表情,秋也小脸一皱,朝着男人身上砸了两拳,埋怨,“你混蛋,就知道趁人之危!”
傅寒笙似是轻轻笑了笑,抬手掌住她的小拳头,用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摩擦着,似是享受着这种耳鬓厮.磨的余韵。
“小东西,你太可口了。”
秋也闻言红了红脸颊,侧过头对着他的胸膛就是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才算罢休。
傅寒笙却想起了什么,手掌摸过她的右肩,那里有一个紫色的齿痕,一看就咬得不轻,语气诡恻地问,“小也,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嗯?”
秋也早在他碰上的时候就暗叹不妙,此刻却只能胡乱打着哈哈,“嗯?解释什么?哎哟,你把人家弄得好累,我想睡觉了。”
一边说着,一边将腿扒到男人身上,只是,下一刻便后悔了。
他……他怎么……
“来,既然嘴上不想解释,就用身体解释如何?”语毕,傅寒笙一掀被子,抱起女孩就往浴室里走。
秋也连忙挥臂摆臀,“不要不要,我不要在浴室,站着好累!”
“那就在浴缸里!”
“不行不行,我真的已经垮掉了,动不了了!”
“你负责泡澡,我负责动!”
“不可以不——”
自此再无后话,只余阵阵羞涩之音……
次晨,傅寒笙载着没精打采的秋也到了卡纳公司,毫无疑问在停车场分别的时候惹得秋也没给什么好脸色。
不过,傅寒笙倒也没觉得别扭,拉着她进行了一个长达五分钟的吻别后便浅笑吟吟地上楼了,留下秋也一个人气得原地跺脚。
凭什么每次吃干抹净的是他,最后无动于衷的还是他,她真是后悔死了,亏得昨晚还喜滋滋地把自己交给他!
“秋也,你真是笨蛋!他就是一匹狼,喂不饱的大色/狼!”秋也朝着宾利漆黑色的轮胎就是一脚。
而这时,一道严肃的声音蓦地从背后传来,“秋也,你在干嘛?”
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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