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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的那个人根本不会体会到你世界里面的纷纷扰扰,即便是这样,云夏木仍然愿意去爱她,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她。
飞飞经过一阵折腾,不仅没和云夏木成功逃脱,反而身体状况变得更糟糕,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像是灌了铅,迷迷蒙蒙的喃喃念着一个名字,飞飞自己已经意识不清了。
抱着她的云夏木却听得很清楚,是在叫着监狱里那个傻子的名字——“阿布”……虽然云夏木不能逾越那条红线,但是云夏木还是心狠狠狠狠的痛了,就像心被生生撕扯成了碎片,无法修补的碎片。
纵然如此,飞飞深爱的人不爱他,云夏木还是无法放弃笔她。
这是多么无能为力又多么残忍的事实啊!
走着走着,前面看到一处精巧的别墅,隐藏在密林深处,门口有六七个持枪的凶匪在站岗,炎炎烈日下,云夏木抱着飞飞,被带到一处角落里的房间,房间里倒是一应设备都有,空调、饮水机、水果、双人床、零食……真是细心周到的凶匪,怎么会想得如此周全?
两个人被关在房间里,在这样荒芜人烟的小岛上竟然有一个这样干净清新的房间,夏木喂飞飞喝了几口水,飞飞已经清醒了许多,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是云夏木,她恍惚中一直以为是阿布:“夏木,我们这是在哪里?”
云夏木眼睛掠了一下窗外说:“我也不知道这是在哪里,应该是在岛中央的树林里,绑匪的别墅。”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飞飞脸色还是苍白。
云夏木摇摇头说:“不知道,但是他们应该是冲钱来的,在拿到钱之前我们应该都是安全的,你放心吧,有我在。”
“有我在”,这句话顿时让飞飞感到温暖和踏实。她点点头。
这时,房间的门被绑匪从外面打开了,那个金发女绑匪端着一盘药和输液用品从外面走进来,说:“她需要输液。”
云夏木接过那个盘子,警惕的质问金发女绑匪:“这些都是什么药?”
“当然都是治病救人的药,要不你以为会是什么药呢?”
“谁知道是不是毒品什么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们?”
那个金发女人冷笑了一下,接过那个盘子说:“在这里你不相信我们还能相信谁,我曾经是医学院高材生,在大医院做过医生,她看起来情况糟糕透了,你却还有功夫跟我在这里浪费时间。”说着,就兑药水,挂药水瓶,在飞飞的手背上寻找起血管,看起来非常熟练,完全不像是一个外行人。眼看着那针管就要扎进飞飞的肌肤里了,云夏木喊了一声:“住手!停下!”制止住了她,云夏木还是不放心把飞飞的身体交给一个绑匪来医治。
“云少,你放心吧,在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之前,我们是不会让你们夫妻死一个人的,再说了,我金大生,以后还想和你云少做朋友呢,怎么会断了自己的财路呢,对不对?”那个后脖子上有道刀痕的绑匪站在门口,一只手撑着门,一只手端着一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