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小丫头口拙,竟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汀凡在旁接口道:“惊世骇俗!”
云卿哈哈而笑,这汀凡,和依兰在一起,真是绝了!
笑过之后,云卿突然想到一事,她启声道:“依兰,去将上次我制好的香拿来,另取一好看的罐子来。”
依兰应声就跑了出去。
云卿扫了一眼盒子,暗暗点头,老夫人,是想她趁此次夜宴,一鸣惊人么?
她心中好笑,目光移向了被忽视的锦衣上,这件衣服,其实并不像大家想的那样寒酸,不然,老夫人也不会拿出来给她们作赴宴的衣饰的。
片刻之后,汀悠的声音传来:“姑娘!”
云卿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衣物,又冲汀凡使了眼色,汀凡知道姑娘有话要和汀悠商量,懂事儿的抱着衣物退了出去。
等汀凡脚步声走远,云卿才开口道:“先说说前些日子让审石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汀悠从腰间取出一个叠好的纸条递给云卿:“姑娘,这是审大哥让我交给您的!”
云卿接过纸条,细细浏览了一遍儿纸条上的内容,看过之后,她笑了,满意的点点头,抬头之际见汀悠手里还拿着个盒子,疑惑道:“那是什么?”
汀悠忙道:“我回来的时候,门房交给我的,说是有人送来指明送给姑娘的,奴婢问他是谁送的,他只道不知,也没见拜帖,来人放下就离开了,离开前只说姑娘看了就明白了。”
说着,汀悠便将盒子放在云卿手边的桌子上。
云卿看着眼前的盒子,蓝底锦盒浮绣着白色的梨花,分外清雅,她手轻轻抚上,没有立即打开,而是冲汀悠摆摆手也让她下去了。
云卿将盒子拿在手里磨沙许久,方才打开,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一支金芯玉海棠翠玉簪!
云卿面上不见颜色,只是低着头默默的看了一会儿,从簪子下面抽出一张花笺,天青色花笺纸页上印着眉悦兰的水纹印花,上书:
“思卿不见长沙瀑,念卿往来倾杯箸。”
云卿脸上一红,冲着空气轻啐一口,脸现羞恼之色,但是,手中的花笺却被她小心抓在手中,小心翼翼地样子,似是生怕折了花笺的边角,她将花笺同簪子一起抱进怀里,久久不能回神。
依兰寻了香回来,抬脚就要进门,一只脚踏进屋内,抬头就瞧见云卿呆呆的坐在榻上,自己这么重的脚步声都没将她惊醒,便疑惑地细细瞧去,只见云卿似喜非喜,似嗔非嗔,面红似桃花。
依兰眨眨大眼睛,将踏入房中的一只脚又收了回去。
她往外看了一圈,见汀凡正在檐下指着小丫头打扫庭院,便往她那里走了几步,嘘嘘着出声响。
汀凡正嘴巴里巴巴巴的和小丫头说着话,倒不是训斥,只是她一向嘴碎,小丫头也是知道她的性子,所以笑嘻嘻的和她说说闹闹的。
听到动静,汀凡回头,见依兰鬼鬼祟祟的躲在花厅门外冲自己使眼色,虽然觉得好笑,可是汀凡还是拍了拍小丫头,示意自己走开一下,便冲着依兰走了过来。
(未完待续。)